“這可是我祖傳的藥物,雖然不能治內傷,但外傷百試百靈。再以我的推拿手法,你這種,不成問題”張良指著安晨旁邊的玻璃瓶胸有成竹的說道。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你先躺一下”張良說道。
“哦”安晨應了聲,隨後想起一件事,對著張良說道“老頭,求你個事”
“臭小子,要叫我師傅。還有我是你師傅,要師傅做事,還要說個求字,那也太見外了吧”張良說道。
“那個,嗬嗬”安晨心中一暖。
“我姐姐也想跟你學,你看可以不”安晨嚅囁的說道。
“恩”張良停頓了下,爽快的說道“可以,想學,不過要記得,必須要堅持,不然我可不會再教”
“恩恩”安晨連忙點頭應道。
休息了十分鍾後,安晨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穿好髒亂的衣服,走到背包旁邊,把地上的物品放進背包中,拉好拉鏈,準備背起。
“臭小子,這背包我來拿,別到時候在半路中累趴了,你人又得讓我背”張良看著安晨的動作,連忙製止道。
“切,就這點負荷訓練就想打垮我,還差的遠呢。不用你背。我能背的動,這背包本是我背過來的,那我要背回去”安晨倔強的說道。
“好吧,實在背部動了,交給我”張良說道。
“恩”安晨艱難的背起大包,一拐一拐的踏著趟泥步往前走了幾步,突然雙腳使不上勁來,一扭。
“砰”
安晨狠狠的摔在地上,又倔強的趴了起來。在後麵看著的張良,如揪心般。
安晨跟他不帶血緣關係,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此時張良更加確定,當初厚著臉皮,收安晨為徒,是他今世做的最正確的選擇,有徒如此夫複何求。
雖然張良可以強行使安晨放棄,但他不能。
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是從小培養的。
既然他把話說出口,必然要執行他自己說出的話,外物的強行製止,會使他心裏有層隔膜,自認為他不行,也不可能做到,也感覺沒有人相信他能做到,這是不可行的。
但是做昧著良心的事,那就另當別論。
一路磕磕絆絆,來時不用一個小時,回去卻用了快兩個小時。
張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一到家,安媽安爸正在樓下忙著事情,看著如此狼狽回來的安晨,立馬放下手中的活,走了過來。
安爸把安晨身上的背包拿了下來,以為這背包頂多十幾二十斤重,沒想到超出他的預料,手中頓時一沉,差點直接又壓在安晨的身上,加了些力氣才提起背包。
“晨晨,沒事吧”安媽攙扶著安晨,著急的說道。
“恩,沒事”安晨勉強微笑著慘白的臉,又說道“老媽,我和師傅還沒吃中飯呢,都餓了”
“恩,飯菜都在鍋裏熱著呢”安媽心疼的說道。
“你們連早餐都沒吃吧,本想給你們帶早餐的,我不知道你們在哪”安媽看著張良說道。
“不用擔心,我一個朋友幫我們帶了早餐過去”張良說道。
“哦”安媽應道。
“張師傅,走,去家裏吃中飯,都下午了,想必都餓了”安爸帶著勉強的笑容說道。
“恩,謝謝。我這,還要幫晨晨做下推拿”張良看出安爸的心思,心裏苦笑著。
安媽摟著安晨在前麵,後麵安爸跟張良邊聊邊走,四人上了樓。
張良看著安爸他們脫了鞋進的房屋,自己也準備脫鞋。
“張師傅不用脫鞋,就直接進來就行,懶得麻煩”安爸製止道。
“是啊,張師傅你直接進來就行”安媽把安晨放在凳子上說道。
“這可不行,家裏地麵拖得這麼幹淨。我一踩,那不得又要你們重新拖一遍”張良搖頭道。
安爸看著張良堅持要脫鞋,隻好在鞋架上拿了一雙脫鞋放在張良的跟前。
“你們這房子還沒建多久吧”張良穿著脫鞋走可進來說道。
“是啊,九七年建的”安爸微笑著說道。
“恩,不錯,挺寬敞的”張良說道。
“恩,當時建這房之前。我傻傻的跑去問我嶽母,該不該現在建房。我嶽母當時對我說,孩子小,不懂得穿,不懂得吃。等孩子長大了,吃穿都曉得講究了。最後聽了我嶽母的建議,才建了這房屋”安爸說道。
“恩”張良聽著安爸的訴說,但其中的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懂的。
安爸跟張良暢談了會,安媽端著飯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