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需要從小培養講禮貌的習慣,不然長大了成何體統”安媽不認同的反駁張良道。
張良聳了聳肩膀,沒去爭辯。
“咦,張爺爺你怎麼在這裏呀”安姐正從安爺爺家那邊回來,看到張良驚喜的叫道。
“嗬嗬,是平平啊,張爺爺恰好去那邊散步,回來時碰到你弟弟,就一同回來了”張良對著安姐微笑著說道。
“恩”安姐應了一聲,看了下安晨,隨後走到安爸身邊高興的介紹道“爸爸,這位就是昨天跟你說的那位好心的老爺爺,他可厲害了”
“哦,這位就是張老革命,多謝您昨天在街上的幫助,進屋坐坐,喝喝茶”安爸微笑的對著張良邀請道,反過頭對著安媽說道“老婆,帶著老革命進屋坐坐,我稱完這裏,馬上進來”
“晨晨去下麵小買部,買點花生瓜子之類瓜果回來”安爸從褲口袋裏拿出一把錢,抽出一張二十塊錢的人民幣,對著安晨說道。
安嘟著嘴巴,在安爸的注視下,有點不情願的從安爸手裏拿過錢,慢悠悠走向小賣部。
“走快點,磨磨蹭蹭的”安爸有點生氣的喊道。安晨一聽,加快了腳步。
“老革命,家裏比較雜亂請勿見怪,隨便坐”安媽對著張良說道,隨後走向茶壺旁,去倒杯茶。
“張爺爺到這邊坐”安姐費力搬了下桌子旁邊的長凳。
“恩,平平真乖”張良摸了摸安姐的頭,正襟安坐,隻手放在桌子上,
“來喝杯茶”安媽端著茶走了過來。
“謝謝”張良接過茶,抿了小口,放在桌子上,安媽看張良接過茶,自己坐在另一條長凳上。
“老革命,家住何處啊”安媽微笑的問道。
“祖上是本地人,因當年抗日,四去奔走避難,新中國成立後,我與家父定居京都,這次回鄉,暫住在一位親友家”張良淡淡一笑說道。
“噢,難怪老革命鄉音不純,帶有一點東北味”安媽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張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從小跟隨家父離開故裏,如不是家父每回以鄉音在耳邊叨念,不然早已忘卻家鄉話怎麼說了”
“張爺爺,京都好玩嗎,書上說京都有天安門,萬裏長城,還有毛爺爺也在京都住”安姐天真無邪的說道。
“都有,很好玩,以後有空,張爺爺帶你去看看好不好”張良寵溺的說道。
“好呀,好呀,那張爺爺我們拉鉤鉤,說話要算數哦”安姐從凳子上下來,邊拍掌,邊跳,伸出自己的小指,驚喜的叫道。
“平平,不得無禮”安媽板著臉說道。
“哦”安姐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縮了縮脖子,鼓著小嘴。
“沒事沒事,來,我們拉鉤鉤”張良像小孩一樣,對著安姐伸出小指。
“耶,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安姐高興的跳了起來,連忙伸過自己的小指,生怕張良反悔似的。
“在幹什麼啊,這麼高興”安爸從門外走了進來。
“嘻嘻,張爺爺答應平平,有時間帶平平去京都玩”安姐興奮的說道。
“哦,那有沒有謝謝張爺爺”安爸對於這事,沒當真,就當張良在哄小孩子開心。
“恩啊,謝謝張爺爺”安姐連忙對著張良謝道。
“小事,不用謝”張良微笑著說道。
“哦,對了,昨天的時候,我發現你們家晨晨練武的資質非常好,我希望你們能夠答應老朽微薄的乞求,收晨晨為徒,你們看。。。”張良正視著說道。
此時房屋內,一片安靜,正在高興的安姐,看著安爸安媽沉默的表情,也安靜下來,乖乖的坐在旁邊。
張良看到安爸他們沉默的表情,喃喃自語的說道“老朽當年,年輕氣盛,與家父不和,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家父一生未娶一妻,膝下隻有我這養子。臨終前,無一親人在身邊照顧。我這個做兒子的,未盡孝心,就連最後一眼都沒看到。每每想到這,心如刀割,後悔不已”
“時間轉眼而逝,如今十幾年過去,才回來完成家父的囑咐。。。”張良話語中帶有濃濃的回憶與深深的內疚。
“老革命莫自責,我想您父親九泉之下有知,也不會怪責於你”安媽勸導道。
“恩”張良沉重的應道
“抱歉,我們這邊,不能立馬答應。晨晨這麼大了,有自己的考慮,我們需要跟晨晨交流一下,看他願不願意”安爸委婉的說道。
此時安晨正從外麵進來,聽見老爸在談論他,問道“老爸,什麼事情跟我交流,看我願不願意啊?”
“你張爺爺想收你為徒,看你願不願意”安爸微笑的說道。
“哦”安晨應了聲,把買回來的瓜果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