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放平心態,認真對待,那姓穆的小子,絕不是他的對手。”
話雖這麼說,但孫老大卻依舊放不下心——他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對於諸葛樞的話,他也隻能勉強一笑,“借樞兄吉言……”
……
此時,穆飛和諸葛吾真所站的機關台,已經升到半空,高度近五十米。
據諸葛族人所說,這餘一峰機關是他族前輩在五、六百年前所修建……那時大概是明朝吧?那種時候,居然能在這種絕壁上修建出這類似於‘電梯’之類的機關,華國古人的智慧,也是令人歎為觀止。
但是穆飛雖然感歎,卻一點都不佩服,相反,還有些鄙視——諸葛家有這等實力、這等技術,可在民族遭遇侵略、屠戮的時候,根本沒做出什麼實質性的作為……這根本就是自私!
虧外界傳的那麼好,說什麼‘民族遭遇危機的時候,隱世家族會出手相助’……純特麼扯蛋!
“嗬嗬嗬……”
就在穆飛思考間,他對麵的諸葛吾真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英俊白皙的臉上,是邪魅的笑。
而他看穆飛的眼神,就象在看一個死人。
“你知不知道,我做夢都想殺你! 我正愁被關禁閉三年、報仇無望……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真是天助我也……”
諸葛吾真越笑越陰森,“今天,我就要把這些仇怨,跟你一起清算!!”
他笑,穆飛也笑。
諸葛吾真是陰森、仇恨的笑,穆飛卻是嘲笑,“清算仇怨?我問你,最初,我和你有什麼仇怨?”
穆飛伸出一根手指,“最初,去島國任務,我可有阻攔你任務?我可有後背害你?我什麼都沒做!是你辦事太慢,太沒效率,於我何幹?”
“其次,你我去巴國助拳,你是受挫被和平鴿拒於門外,那是鬥牛士自己的選擇!我有說過什麼,讓他排斥你嗎?我也沒有!”
“還有第三次……”
“上一次……”
穆飛一件一件數著這些往事,“這些較量,你是都輸於我。但我身為一個兵,我為了任務竭盡全力!我哪裏有錯?”
一說輸贏,諸葛吾真頓時激動,他一揮手,“你能贏我,全是憑運氣!你哪次是光明正大的?”
“嗬嗬,你到現在,還隻糾結於輸贏,你根本就沒聽出我話的重點……”
“算了,我也看明白了……”
穆飛伸手一指諸葛吾真,“你有才華不假,但心高氣傲、心胸狹隘、小肚雞腸。隻許你比別人強,卻不能允許別人超過你。歸根結底,你就是個怕輸的膽!小!鬼!,還是個小!心!眼!”
“放屁!你才是膽小鬼!”
諸葛吾真似乎被說中了心事,臉漲通紅,”那你害我孫家損失慘重,實力倒退十幾年,怎麼說?“
“你才放屁!我害你孫家損失慘重?你孫家和李家失利,哪次不是你們孫家先使陰謀詭計?難道說隻許你們孫家出手傷人,卻不許別人還手、反擊不成嗎?”
不隻是諸葛吾真,穆飛也是越說越氣,他伸手、遠遠的指著諸葛吾真的鼻子,“你還找我清算?算,也是我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