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個美女哭的傷心欲絕,哪怕她渾身赤果、不著寸縷,你忍心對她做那種事麼?怕是答案都是否定的吧?——當然,心理變態除外。
穆飛也是這個想法,他看夜蜂情緒不對,哪還有心思想那些邪惡的事兒?
可誰知道,穆飛還沒說話呢,夜蜂卻先反應過來。
“咯咯,不好意思,我沒忍住、說了一些掃興的話……”
她嫵媚的笑著,擺了擺小手,“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
‘掃興?嗯,沒錯,是挺掃性的?’穆飛在心裏沒節操的想著。
而夜蜂跟穆飛說完,微微起身,伸出一隻藕臂在浴缸邊上找著什麼。片刻之後,她取過一瓶酒、兩隻高腳杯。
“邊泡酒邊喝一點,很舒服的,要試試麼?”夜蜂嘴上問著,實際上卻已經拔出瓶塞,開始倒酒了。
她倒了兩杯,自己握著一杯,另一杯遞過來給穆飛。
而穆飛接過酒之後,回頭向那瓶子望去——那瓶子外形就與平常的紅酒酒瓶差不多,隻是沒有任何標簽。顯然,這不是商場、超市中賣的那些紅酒,而是某種‘私貨’。
“呼,好香……”
穆飛舉杯聞了聞,一股濃鬱的果香飄入他的鼻子,“夜蜂,這什麼酒啊?”
“咯咯……”
而夜蜂卻是嫵媚一笑,又俏皮的眨眨眼睛,“是‘毒酒’,你敢喝麼?”
“嗯?”
穆飛先是微微一楞,隨後也笑了,“毒酒?嗬,我才不信呢!有什麼不敢喝的?”
“嗯嗯……”
夜蜂眼中露出挑釁神色,又用下巴指了指穆飛手中的酒杯,那意思是說,‘那你倒是喝啊。’“咕咚!”
穆飛也沒客氣,抬手,將杯裏‘為數不多’的果酒一口幹了。
“咯咯。”
夜蜂給穆飛一個讚許的眼神,自己也舉杯,幹了。
喝完之後,她又端起酒瓶,給穆飛、自己添酒……
……
剛喝的時候,穆飛並沒覺得這酒怎麼樣——這酒聞起來很香,但喝起來卻不太好。因為它一點不辣,度數也不高。
或者,與其說這是‘酒’,不如說這隻是帶些度數的果汁飲料更合適。
不過這種想法、並沒有持續多久。
三分鍾不到,穆飛和夜蜂每人喝了兩三杯。這時候穆飛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他有點迷糊了。
沒錯,就是有點迷糊了。
他感覺自己的頭有點暈,眼神有點迷離,身上、臉上,都火熱無比。同時,他的小兄弟漲的仿佛要爆炸一般。
而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夜蜂,你這……到底什麼酒啊?”
穆飛說話的同時,雙手輕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閉上眼睛不去看夜蜂——他絲毫不懷疑,要是再被她逗一下,自己一定會忍不住撲過去。
而實際上,穆飛也隻是這麼一問而已。對於夜蜂今天的‘異常’、或者說是目的,他現在已經有了些猜測。
“咯咯……”
聽了穆飛的問題,夜蜂嬌笑兩聲,朱唇微啟,“都說了,是‘毒酒’,你怎麼不信呢?”
夜蜂喝的不比穆飛少,說這話的時候她美目迷離、俏臉泛著嬌豔的紅暈,而且整個人都微微搖晃著。
“嘩……”
說完,她緩緩站起身來,走到穆飛麵前,和穆飛麵對麵。
而穆飛感受到她的動作,沒忍住好奇,把眼睛睜開個小縫。
誰知道,一看到眼前的事物,穆飛頓時眼紅了——夜蜂正站在他身前,而且她胸前那兩團傲人的豐滿,就在穆飛眼前三五公分處。那兩團豐滿微微搖晃,不停的挑戰著穆飛的忍耐神經。
“騰!”
他就覺得一股熱流、從小腹直衝到頭頂。
“哥,想知道解毒的方法麼?”夜蜂媚眼如絲,兩隻藕臂一左一右,搭到穆飛的肩上,在他耳朵小聲吹著熱氣。
穆飛的那點理性早就在崩潰的邊緣,再被她一挑逗,哪裏還忍受得住?
俗話說‘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他雙手一伸便將夜蜂攬在懷中,吻向她的胸前的豐滿、雙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遊走。
“嗯……”夜蜂整個人不禁一顫、嬌呼一聲,癱軟在穆飛懷裏。
一時間,滿室春色。
穆飛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哪還有那麼多的時間做前戲?或者,與其說這是前戲、不如說是他的本能反應而已。
“嘩啦!”
兩三分鍾過後,穆飛將夜蜂抱起,走出浴缸、放她躺到旁邊的木床上。
隨後,他又將夜蜂一隻纖細的美腿扛在肩上,準備進入‘正題’。
“等、等一下……”
可就在這關鍵的時候,已經動情的夜蜂卻清醒了一些、趕忙開口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