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到一半,車偉辰也被被‘調’過來了——這車雖然一直是穆飛在用,但車主卻是他,發生這種事情他這車主自然要到場。
而說是調查,其實就是做個記錄而已。
因為從現場的情況、那三名‘歹徒’的舉動來看,隻要不是傻瓜,都能猜出來他們就是奔著穆飛或車偉辰來的——這幾位警官不是傻瓜、自然也看得出來。
再者,穆飛在調查時含糊其詞、也並沒有要求警方一定要破案之類的話,這幾位警察也自然能聽出來穆飛的意思——他是不想說實話、或者說不想他們警方管這事兒。
既然當事人都不想追究,那這幾位警官自然是求之不得——誰也不願意給自己沒事兒找事兒呢,是不是?
“嗯,我們都記下了。那就先這樣,一有進展、我們會馬上聯係二位的……”領頭的警察說完‘場麵話’,和同事點了點頭,準備離開了。
而這時候,穆飛忽然想起什麼,又叫住他們,“喂,請稍等……”
“我打聽一下,我徒……呃,就是薑謹蝶警官……她出差回來了麼?”穆飛問道。
“嗯?你認識薑……啊,是你啊!!”直到這時候,領頭警官才認出來穆飛。
去年穆飛扁黃報國一頓,因為這事兒,他也當過一陣子那個局裏‘名人’。隻不過穆飛畢竟不是他們‘內部’的人,從那之後幾乎再也沒露過麵,所以很快就被忘了。
而穆飛這麼一提,這領頭警官倒也想起來了——當時,他可是遠遠的看到過穆飛一眼的。
“哎呀呀,原來是你,嘖嘖。不好意思,才認出來……”
反應過來之後,這領頭警官有些過意不去,“那你說這案子,怎麼辦啊?”
“嗬,你誤會了……”
穆飛向他微笑著擺了擺手,“我提薑警官,就是好久沒見到她的,很單純的想問問她回沒回來而已。和我車被砸的事情無關。”
“噢,這樣啊……”
穆飛這麼說,那警官放心許多——他還以為穆飛看自己沒上心辦案,要找薑謹蝶告狀,給自己穿小鞋呢。
“她去進海市有一陣了,我這兩三天也沒見到她,她應該還沒有回來。”那警官答道。
“噢,那我知道了,謝謝你。到時我給他打電話吧。”穆飛向這警官笑笑。
“成,她不在,你要是有什麼事,找我也行。我一會把我電話發你手機上,有事你給我打電話……”薑謹蝶在局裏大小也是個官,這警官看出穆飛和薑謹蝶關係不一般,趕忙拉關係。
說完,他跟穆飛擺手再見,和同伴一起離開了。
而直到這時候,車偉辰才開口,“偶象,這到底……怎麼個情況?誰啊,找你麻煩?”
“唉……”
一提王冰蓮,穆飛再次鬱悶,“別提了,我‘流年不利’,惹到個女瘋子。”
“嗯?女瘋子?”
車偉辰聽出這裏麵有故事,趕忙追問,“到底誰?跟我說說,我看看我認不認識。”
他一邊說著,給穆飛一根煙,自己也咬了一根在嘴裏。
“那家夥叫王冰蓮!”穆飛答道。
“啊?!!”
一聽這話,車偉辰頓時跟見鬼了一般,用極為奇怪的眼神看著穆飛,嘴上、還沒來得及點的煙都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