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會認識玄念安不止是因為他以前是紫金建設的總裁,而是他每當經紀人之前也好賭,欠了別人很多高利貸,有一次在蘭金門口差點被剁了手,就是他不喜歡自己地方染血的習慣救了他一直手,後來他才知道對方是多了不起的人,隻是他找自己做什麼。
玄念安認真的剝蝦,漂亮的手指沾滿了油膩卻一點也不在意,甚至沒有看他一眼:“聽說你手下有個叫江問的女人。”
“是。”
玄念安的手下掏出一張支票:“這裏是五百萬,請她過來坐坐。”
馬克為難的看著支票,沒拿:“玄少爺,江問現在有應酬,您看是不是明天。”
玄念安哼笑一聲:“怎麼,誰的麵子那麼大。”
馬克心裏一抽抽,趕緊拿了桌上的支票:“是,我現在就請江問過來。”
玄念安不再廢話,夾了一筷蔬菜給哈哈,不讓他挑食。
江問走進嚴其的包廂,一大群人起哄起來。
“還是嚴少有本事,誰不知道江小姐難請。”
“百聞不如一見,江小姐可是比電視上更有味道。”
嚴其帶著侵略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戰利品,向江問招招手:“江小姐,這邊坐。”
江問美眼低殮,紅唇帶著一絲諷刺的媚笑長腿淡定的跨過那些想看自己出醜的腿,坐到嚴其身邊,大方的端起嚴其為自己斟滿的酒杯:“嚴少請我,這個麵子自然要給,我敬你一杯。”
嚴其把玩著江問過腰的長發,再脾氣倔的女人想要在這演藝圈裏混跡還不是要對自己言聽計從,他掬起一縷秀發湊近自己的鼻尖,深吸一口,鼻尖的香氣讓他騷動。
“聽聞江小姐跟跳舞是情侶關係,江小姐,你今天人就在這裏,到底是不是?我們嚴少爺可是迷你很久了,你要是真跟別人在一起,嚴少爺可要傷心了。”
“就是,就是,江小姐,給我們說說。”
江問從嚴其手中將長發抽出來,笑看著那些企圖看好戲的人反問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嚴其不悅的一手掐住江問的細腰,湊到她耳邊:“跳舞那種撅著屁股等男人幹的人妖能夠滿足你?”
嚴其最後一個字未落,江問手裏的紅酒已經潑了他滿身,周圍頓時安靜下來,驚訝的看著瞬間站起的兩人,江問唇角邊的笑容漸深:“也總比你這個被酒色掏空的畜生好!”
嚴其怒氣攻心,一手就扯住江問的長發使勁往後拉:“本少爺今天花了三百萬買你初夜,既然你那麼迫不及待,本少爺現在就上了你!”
嚴其一腳踹走矮桌上的酒瓶,一手壓著江問,將她壓在矮桌上,江問頭皮發麻,被嚴其一巴掌甩的頭冒金星,滿嘴血腥味讓她的笑容更加恣意,這一刻她似乎又回到那個拾荒的日子,像她這種人,根本沒有所謂的尊嚴,如果他們這些人高興,隨手就能玩死她。淩亂的頭發下麵遮掩著一雙野獸般的眼睛,江問沒有掙紮,她就等著嚴其靠上來的一刻,她已經看準他頸項的動脈,隻要他敢過來,她就會毫不留情的咬下去,她從不讓那些欺辱自己人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