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澈。”
韓澈看了眼他伸出來的手,遲疑了一秒之後伸出手,與他握了一下,他是占據半邊大陸的君主,要不是北堂悔要回來,他完全有實力和卓飛宏一爭天下,能夠與他平起平坐的人不多,但是既然來了這裏就必須入鄉隨俗,而且他看萬歲也有種同病相憐的同情。
萬歲對韓澈同樣有同情的想法,他看的出韓澈心高,可是心高又有什麼用,除非他不想娶北堂悔,不然麵對北堂漓不定有自己麵對程宇那兩下。
其實韓澈有自己的想法,北堂漓不就是抓著自己和悔兒沒那張結婚證麼,等他一拿到身份證就跟悔兒去登記結婚,所以北堂悔來接他的時候他才不願意走,要走也拿到證件再走。可是韓澈的這種想法天真了,遇到北堂漓就算他是絕頂高手又如何。反正有月諾在,沒結婚孩子一樣上戶口。月諾和北堂悔就不明白了兩個大老爺們心裏到底在計較些什麼,他們住在同一間屋子裏,在同一張飯桌上吃飯,北堂漓也沒說再趕人走,韓澈也沒抱著孩子再離家出走,可是偏偏計較一張證做什麼,而且兩人這樣一僵持就是兩年多。
春來秋去,時光總在不經意間在指縫中溜走,當瑾薩抱著哈哈踏上G市的機場,在英國的三年生活讓她成熟了很多,沒有當初離開時的怒怨,兒子的出生讓她的心更加柔軟和平靜,在英國,玄念安並沒有阻止她跟別人交往,她想做的所有事情他都從不過問,包括她跟別的男人走的近,他也不會有任何意見,在英國的求學期間,沒有了玄念柏刻意的保護,她嚐到了人情冷暖,她明白,人的一生總要去經曆,去感悟,然後才會成熟。
玄念安看到瑾薩,發現她跟三年前離開時大不相同,卻沒有對瑾薩多說什麼,而是微微一笑後,接過她手裏的哈哈:“哈哈是吧,伯伯抱抱。”
哈哈並不認生,咧著嘴就撲進玄念安的懷裏,玄念安將車門打開讓瑾薩坐進去。剛從國外演出回來也到機場的江問正好看到他抱著哈哈坐進車內,她驚愕的摘掉墨鏡,熱情的影迷一擁而上,擋去了她大部分的視線,經紀人和保安護著她,讓她沒辦法去看清已經被推上了保姆車。
跳舞一坐上車就喘了口氣,看到江問臉色不好:“你怎麼了?”
“沒事,太累了。”江問勉強笑笑,隨後靠著椅子小憩。
自從於墨跟青青在一起後,就不許青青再跟他們這群模特在一起,原本青青要為他們安排別的出路,但是受青青照顧那麼久了,他們都不想麻煩她,反正他們哪個長的都不差,所以大多數也都進入了演藝圈或者模特行業,最不能接受的要數跳舞了,但是當跳舞知道於墨的爺爺在國外也是富甲一方時,就算在不甘願又如何,在出生上,他跟於墨差的不止一點。
江問那個時候沒什麼打算,拿著這些年賺的錢,遊手好閑了一陣子,後來消失的跳舞找到了她,希望跟她組個團一起進入演藝圈,江問就把自己是女人的事情告訴了跳舞,跳舞滿不在乎的說,現在就流行你這樣女生男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