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諾給胡蝶打電話想詢問韓澈怎麼樣了,胡蝶掃了眼在客廳看電視的男人:“我說十句,他連個擬聲字都吝嗇給,你女婿在那邊做皇帝是不是不用開口就能讓所有屬下乖乖聽話,這技能真牛B,下次讓他教教我,他周圍空氣都自動降到零下,比冰箱還好用。”這是實話,剛才她還讓他幫忙做了個冰鎮鴨梨。
“你幫忙把身份證和戶口搞定就行,一會我讓小悔去接人。”
胡蝶掛了電話又讓韓澈做冰鎮鴨梨,韓澈終於舍得開口了:“是不是有了戶口本和身份證就可以登記結婚,你們這裏要登記結婚了才會承認你們是夫妻?”
“有了身份證和戶口簿才能結婚,有了結婚證你們的婚姻就會受法律保護,如果你們要離婚,就是分開也要走相應的法律程序。”胡蝶毫不懷疑韓澈是因為要求自己給他搞假證才勉強替自己做冰鎮鴨梨的。
“我們不會離婚。”
說這句話的時候韓澈周圍的溫度又降了幾分,胡蝶尷尬的笑笑,正巧看到月初回來,看到老公對自己微笑時頓時有種心裏落差,把自己的冰鎮鴨梨喂給他,月初奇怪她今天怎麼那麼主動示好,看到客廳的男人是眼神一凜,皺著眉頭盯著胡蝶,她不會又給自己招蜂引蝶內疚所以示好吧,這次肯定沒商量:“家裏有客人?”
胡蝶沒發現月初的想法,隻是覺得還是自己老公好,看那韓澈冷冰冰的,也虧北堂悔跟他過的下去:“嗯,小悔的老公,得罪了你姐夫,離家出走了。”胡蝶最後一句是挨著月初的耳朵說的,可是胡蝶依舊能感覺到韓澈的冷氣向她散過來,她忘了古代那種絕頂高手都跟葫蘆娃一樣有千裏耳。
他是聽說小悔回來了,還帶著老公兒子,還來得及見就跑自己家裏了,聽說小悔的老公一回來就把北堂漓凍成了冰塊,那怪北堂漓會發火。隻要不是胡蝶沾花惹草月初還是挺熱情的上去打招呼:“我是月初,是小悔的舅舅。”
“韓澈。”
就這樣?月初挑眉,胡蝶把老公拉旁邊點:“挺好了,我剛才嘰裏呱啦的講了半個小時他一句都沒回。”
月初失笑,難怪北堂漓發那麼大火。北堂漓的火氣一向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這次發的那麼明目張膽說明確實惹怒了他。
同為人父的程宇還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的刺激他:“聽說小悔真給你帶個外孫和女婿回來了,被女婿凍成冰山的滋味怎麼樣?”
北堂漓看著女兒開車出去,知道她是去接韓澈:“你別笑話我,亮亮昨天睡在哪裏你知道嗎?怎麼說我女兒跟那個姓韓的也行過古禮,別到時候亮亮大著肚子回來,你當了外公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對方掛斷了,北堂漓勾起好看的笑容,程宇想笑話他,再等一百年重新投胎也不可能。
程宇扔了電話就跑房間找露西:“亮亮昨天去哪了?”
“不是在學校嗎?”
程宇立刻給月亮打電話:“你昨天晚上住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