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窩在他寬大,厚實的懷抱裏麵媚娘覺得無比的踏實,溫暖。他的懷抱和他如冰山一樣的臉是完全的兩個極端。
你過得越快樂,越幸福,就會發現時間過得越快,還有一天就要重新的回到宮廷裏麵了,媚娘心裏麵是無限的抗拒的,因為,那個時候她不得不戴上偽裝的麵具,她感覺回去後應該就有一場接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等著她去挑戰,所以,她不得不提前就做好心理準備。
李成手臂的傷也差不多痊愈了,隻是,傷疤卻依舊在。這段時間阿憐一直都在心裏麵不斷的責怪著自己,所以,她每天都會親自的去給李成上藥。隻有這樣才可以減少她心裏麵對自己的自責。
當她看著李成帶著傷去修建房屋的時候心裏麵滿是心疼,可是,卻不敢表現出來,隻有藏壓在內心裏麵。
回去的時候阿憐同樣的和李成同騎一匹馬,兩人都不是話多的人,所以,即使這些天兩人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是貼身的距離,但是,說的話卻都不多。隻是,時不時的也會感受到空氣中的曖昧情緒。
隻是,阿憐總是在心裏麵不斷的提醒自己她的身份和李成的身份想卻甚遠,所以,什麼都不要多想。
最後的一天晚上,鄭人傑和媚娘均沒有了前幾晚的歡愉,想到明天就要回到宮廷,心裏麵都不太愉悅。都希望時間慢一點,再慢一點,可是,時間卻偏偏不聽使喚,過得無限的快速。
至今,媚娘都還不知道當初鄭人傑為什麼會願意徐媚娘做了鄭人黃的妃子。
隻是想想,即便是兩人當時無比的相愛,那麼又能夠怎樣那,鄭人黃是一國之君,他看上的,你一個王爺又能夠做什麼。
“幹嘛冰冷著一張臉,笑一個?”她逗弄著鄭人傑,可是,即便是這樣依舊沒有一絲的笑容,滿是冷漠。
“是不是擔心回到宮廷裏麵我就會對鄭人黃投懷送抱了,放心吧,我愛的隻有你一個,對於他,我隻當做是親人。”
聽到這裏,鄭人傑臉上的溫度有所升溫,將媚娘摟進懷抱裏麵“隻是覺得這段時間過得很快樂,回到皇宮,一切,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聽到這裏,媚娘知道自己和他想到了一起,便有一種心有靈犀的感覺“這點我也知道,可是,我們卻別無選擇,既然無法逃避,隻有勇敢麵對。”
鄭人傑又將她抱緊了一點,將額頭放在她的頭上,吸氣允吸了一下她的發香,閉上眼睛,沒有再多言語,也不願意多想,隻覺得這一刻無限美好。
對於將自己用了手段將自己獻給鄭人黃的那天晚上,王姬始終久久的不能夠忘懷,每想起一次,恨就會更多一層,隻是,她恨的更多的並不是鄭人黃,而是當鄭人黃騎在她身上的時候喊出了另外的一個女人的名字——媚娘。
在她看來,自己輸給了一個根本就不如自己的女人,自尊在那一刻便受到了深深的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