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李成覺得阿憐將自己說得如此的卑微,不禁生起了一絲憐惜之情“自然是不嫌棄的,那好,以後我就管你叫阿憐。”
“謝謝李公子,”聽到這裏,阿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緋紅和喜悅。
“那既然這樣你也就叫我李成吧。”
“這怎麼可以,李公子的身份豈是阿憐可以直呼名稱的。”畢竟李成是鄭人傑身邊的最佳得力助手,一名將軍,而自己那,卻是一個宮女而已,身份卑微,阿憐自卑的這樣想著。
“有什麼不可以,名字取出來就是來叫的。”
聽到李成這麼說,阿憐思忖了許久到底是沒有叫出來。
“如果是你,你會替我擋那一劍嗎?”女人天生最愛問的就是一些假設性的問題。
可是,對於這樣假設性的問題,鄭人傑的一貫作風就是不予回答。在他看來,沒有絲毫的意義,而他,很少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鄭人傑,問你那,說話啊,”媚娘倔強的要得到答案。可是,卻依舊沒有答案,唯有沉默。
“你要是再不回答我就將你給我的玉佩扔掉了。”她不能夠忍受他的沉默,便采取了另外的一種方法。
“你敢,”背後傳來冷冷的一句。
“你看我敢不敢,”媚娘雖然嘴上麵這樣說著,隻是,背後傳來的一道寒冰似的目光卻讓她一下心裏泄了氣,
不過,下一秒卻見她手一揮,鄭人傑見此,心一下就揪緊了。不過,空中卻不見任何的拋出物。
“嗬,在我手上那,被騙了吧,不過,你送給我的東西我怎麼會舍得丟那。”說完媚娘就將玉佩放進了兜裏麵。
這個時候鄭人傑的臉已經氣綠了“徐媚娘,,,”無比憤怒的喚出了她的名字。
而媚娘則是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不可以學我連名帶姓的叫哦。”然後自己在前麵偷著樂。
正人傑無奈,隻好將怨氣撒在了馬兒的身上“駕,”一記長鞭,馬兒頓時仰起兩隻前蹄狂奔了起來。
“啊,啊,,,,慢點。”
經過一天的趕路,到底漳州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隻是,鄭人傑並沒有到知府府宅去居住,而是選擇了客棧。
這個時候街上還有稀少的幾人,鄭人傑則選擇了一家最近的客棧。
走進客棧的時候所有的人因為趕了一天的路這個時候全都已經饑腸轆轆了,店小二見他們進店,便無比熱情的迎了上來“這位客官請裏麵坐,”待鄭人傑他們落座後便問“幾位客官想吃點什麼?”
“隨便來幾個小菜吧。”鄭人傑說。
“得嘞,”
這個時候客棧裏麵沒有多少人,想是因為受到洪水的影響。
由於客人不多不太忙,所以他們的菜沒有多久就上了來,這個時候鄭人傑向李成使了一個眼色,便聽見李成問店小二“好像聽說你們這兒不久前發了洪水,可有此事。”
“幾位客官一看就是外地來的,你們可有所不知,漳州這一吃可是發生了一場百年難遇的洪水,很多的房屋,人都被洪水活活的給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