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這般神情相看,媚娘卻一時不知道自己應是笑還是哭,畢竟,她始終不是她(原徐媚娘)。
不過,她還是讓自己露出了笑顏走到他的麵前“知道我要對你說什麼嗎?”
鄭人傑搖頭表示不知。
“喜歡我的長發嗎?”她問。
“恩。”
“告訴你,其實我不願意留長發,可是,如果你喜歡,我就一直留著。”
他伸手輕輕撫摸她那一頭順滑的青絲,不多言語。
“鄭人傑,我喜歡你。”說完,她便不顧一切的撲倒在了他那霸道而溫暖的懷抱裏,這是第一次,她做出愛的告白。
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是,當你擁抱一個你愛的人,他竟然將你抱得更緊。
而下一秒的鄭人傑伸出手用盡了力氣將她緊緊的擁抱,這一刻的她不願去想以後,更願將幸福留在當下。
鄭人傑的心被那一劑暖流融化了。他毫無顧忌,毫無意想的堵上了她帶著他愛的暖流的唇,他深深的將她親吻,恨不得將她吻進自己的心裏一般。
他封閉的心已太久,這一刻,她將他的心窗打開。
無限纏綿的吻,劃破時空。
鄭人傑將佩戴在自己束腰上麵的一塊玉佩取了下來,然後牽起媚娘的手將玉佩放在了她的手上。
媚娘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玉佩,以前她也會陪爸媽一起到珠寶店裏麵去買玉,隻是對玉也是隻隻表麵,至於那塊好,那塊不好,也最多隻能夠從它的成色和雕工簡單的判斷。
而自己手中的這塊玉佩看著已經是有些年份了,不過,外表雖有小小的磨損,可是,成色卻是越發的透亮,她想,應該還是一塊不錯的玉吧。
“送給我?”
“拿著,不要弄丟。”鄭人傑並沒有特意的說明這塊的意義,隻是,媚娘回想了一下,似乎每次見他的時候他身上都會佩戴著這塊玉,想來意義對他來說應該非同尋常的吧,她甚至想起自己在重生前和鄭人傑的那次見麵,那次的鄭人傑一身太監打扮,可是,腰間似乎也掛著這塊玉佩的。
“你看著就似一個玉麵公子,你把玉佩給我了,那你這個玉麵公子的稱號怎麼辦那。”她戲說。
“也就隻有你這麼說我。”雖然話語依舊簡潔有力,隻是,看媚娘的眼神裏麵多了一抹柔色。
“貴重嗎,如果很貴重的話我就不要,”
她說完便見鄭人傑用霸道的,不容抗拒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好吧,我收著,不過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弄丟。”這點她倒是沒有胡說,她天性就有點粗線條,東西弄丟對於她來說似乎也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
“最後把你自己弄丟,”鄭人傑冰冷的說了一句便轉身走在了前麵。
“什麼人啊,”媚娘獨自一個在後麵憤憤的念叨,“剛才還你儂我儂的,現在就又這副模樣了。”
不過,前麵的鄭人傑自顧自的走著,根本就不再將她理會。
她一邊在後麵走,一邊在後麵盤著頭發,她忽然覺得留這麼長的頭發可真還是麻煩,認為一刀斬斷還比較的痛快。
可是一想到鄭人傑看她青絲極地的眼神,她就又舍不得了,畢竟自古以來都是女為悅己者容,她徐媚娘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鄭人傑,你倒是等等我啊,”將頭發重新的綁好後她便跟了上去,
重新回到馬兒哪裏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在那兒等著他們了。
這天晚上,鄭人傑依舊到了媚娘的床上,隻是,這次將她抱得更緊了一點“早點睡吧,明天就可以到漳州了。”
“明天嗎,明天就可以到了嗎?”
“恩,”
媚娘一直都覺得趕路太慢了,隻是現在知道快要到了心情又有點複雜,這一路上她一點點的喜歡上了鄭人傑,所以,她有點舍不得結束這樣的旅程了。
她不知道到了漳州以後一切會不會發生什麼變化,麵對她的又是什麼。
想到這裏,她才發現自己太過自私了,漳州現在發生洪水,漳州的人民不知道現在正在經曆著怎樣的災難,而自己卻因為兒女之情期待趕路不要結束。
“不要再想了,快睡吧。”鄭人傑將她抱得更緊了一點,她也自動的向他懷裏擠了擠,然後停止了思索。
第二天到來了,這一路上都沒有發生事情,除了鄭人傑和媚娘慢慢滋生的愛情。
所有的人都以為這一天可以很順利的到達漳州,
媚娘又開始懷著期待的心情了,她又想快點結束這樣的趕路了,她希望可以快點,快點,再快一點,不過,事情卻和她想的反其道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