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的“早餐危機”之後,尚雪梅就沒給曹銘占自己便宜的機會,這可把曹銘憋得夠嗆,現在羊入虎口,這廝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尚雪梅自知凶多吉少,紅著臉貼在牆上,隻能打定主意盡量不讓自己失態,至少不能讓自己發出之前被曹敏逗出的羞人聲音。
曹銘兩手分別抵在尚雪梅肩膀兩側,徹底斷掉小姑涼的後路,一點一點地將頭湊近,像頭不還好意的豺狼,慢慢享受逐漸接近獵物的美妙感覺。
尚雪梅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吐氣如蘭,膚紅如染。
曹銘終於含住櫻唇,渾身舒泰,隻覺尚雪梅的嘴唇觸感微涼潤滑,像是三伏天的清爽涼粉,滋味銷魂,正要進一步攻城拔寨的時候,房間的另一道門一下被推開,一個背著嬰兒的小姑娘愣在門口。
尚雪梅嚇了一跳,一把推開男友,慌亂地整理自己的衣角。
曹銘有點抱怨,對著門口的不速之客道:“麻煩下次進來的時候敲敲門,謝謝。”
小女孩眼神轉為尷尬,之前的伶俐勁也沒了,匆匆抱著弟弟進門,把還掛在牆上的一個毛絨玩具取下就走。
曹銘把房門重新關上,對好像被嚇得不輕的尚雪梅打個哈哈,解釋:“那是房東的女兒,抱著的是她小弟弟。”
尚雪梅哦了一聲,還在平複自己的心情。
曹銘知道氣氛沒了,自然不能再續前緣,心裏懊惱一陣,隻得忙活著將自己的搬來的東西布置一下。
將自己的床單鋪上,被子一扔,算是終於有了個可以睡覺的地了。
邊上的尚雪梅看不下去,隻得彎腰幫忙,把床單理平,被子疊好。
轉頭又見曹銘把自己的洗漱用品隨便擺放,連忙製止:“算了,東西我來收拾。”
說著搶過曹銘手中的東西,自己一本正經地打理規劃。
“牙刷和牙膏要放牙缸裏,這樣節省空間,而且還美觀,你那毛巾別隨便就扔在臉盆裏,找個地方掛著,不然很容易滋生細菌、、、、”
尚雪梅嘮嘮叨叨,不過興趣盎然。
曹銘在一邊樂嗬嗬地聽著,時不時開玩笑抬杠,還別說,這兩人還真像是對已經開始過日子的小夫妻。
大半個上午,尚雪梅不知疲倦地收拾著曹銘的小房間,甚至把地上的瓷磚的細細擦了一遍。
曹銘心疼:“我就住一個月,將就著對付唄,你較真,把你自個兒累的。”
尚雪梅香汗覆額,看著疲憊,精神卻很好:“什麼叫將就,有我在,就不能將就。
以後就是我沒來,你這屋子也不能隨便整亂,聽到沒有?”
曹銘倒了盆溫水,濕了濕毛巾,給小女友擦汗:“行行行,‘男主外,女主內‘嘛。
這家裏的事都聽你的,行了吧。”
尚雪梅白了眼曹銘,對於與男友死性不改的口無遮攔她已經懶得抵製,況且、、、、她內心其實覺得曹銘那些“胡話”聽起來感覺也不錯、、、
尚雪梅想接過毛巾自己擦拭,曹銘不肯,霸道而溫柔地扶著尚雪梅的臉,仔細用毛巾摩挲。
“我自己會洗臉。”尚雪梅猶自小聲嘀咕,不過動作已經不再反抗,雖然難為情,但還是盡量配合著曹銘的動作。
曹銘肉麻病又犯了:“誰讓你是我女朋友呢?別人的話,不會洗我也管。”
曹銘沒想到藥下重了,結果適得其反。
這不,尚雪梅對這種氛圍極不適應,催促曹銘動作麻利點,快點結束。
兩人要做的事還沒完。
曹銘把白漆提出來,準備先把三輪上上漆。
廢話,要真是騎著這讓人倒胃的破三輪賣飯,估計除了蒼蠅也沒誰光顧。
曹銘有經驗,先找來一塊砂紙,細細將車身原來偏偏斑駁的鏽漆磨掉,這才準備拿著刷子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