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一定是順心而做的,但如果仔細一想,他要是是刻意而為的話,那就非常恐怖了,可是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心思縝密的人呢?細思極恐!
“是他?”秋夢皺了皺眉。
“怎麼?你也認識?”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不就是在......”秋夢脫口就要答,當看到我的笑容後,她的脖頸染上一圈淡淡的紅暈,粉拳如雨點一樣砸在我的身上:“還不都是你,不許笑!”
她明白我明白的是什麼,當然就是當初我們鬧別扭的事,莫名其妙的鬧別扭,又莫名其妙的和好如初,其實有時候感情就是這麼簡單,簡單得就好像1+1這樣的算術,但有的時候,你付出的是1,得到的是2、3、10或是更多,結果也就成了1+1>2。
黎森入座好,全員到齊。那個少年走了出去,這裏可沒有他這樣的雜魚的位置。
“大家都來了,會議開始吧。”喬安娜掃了下麵一圈,神色冰冷。
“第一件事,對於原勢力的收合,昨晚那一戰我們有很多傷亡,對於火凨勢力的人,有的人已經加入了我們,但還有一部分人拒降,哪位認為怎麼處理比較好?”喬安娜說道。
“殺!”落羽隨意的靠在椅子上說道,眼中凶光閃爍:“既然他們不敢順服,直接殺了一了百了,拖下去也是浪費我們的時間空間還有食物。”
“落兄的觀點在下不敢苟同。”鄭空站了起來,對落羽說道:“他們或許隻是刺激還沒有消除,冷靜下來細想也許就能想通了,一晚上的時間,如此大起大落,換是誰也沒法一下子接受得了的吧?”
“說話文縐縐的,跟個娘們似的。”落羽不屑的看了鄭空一眼,冷哼道。
“你......”鄭空臉漲得通紅,卻不知怎麼反駁,或者說也不怎麼反駁。笑話,那是‘黑王’落羽啊!始終存在於傳說中的男人,如此近距離的見麵,該說是氣度不凡呢還是我行我素呢?反正這是個很有性格的人。
“說話都不敢說了麼?”落羽看向鄭空的眼神鄙夷了起來。
“在下不才,想要向落兄討教一二!”鄭空盯著落羽說道。
“你確定?我出劍是不會留情的。”落羽眼神更加深邃,“拔劍這個詞很沉重,不是你說要拔就能拔的,在你想好一切之後再來向我挑戰。”
落羽握著冒著熱氣的茶杯,忽的潑向坐在他對麵的鄭空,他的手法很快,快到連他的手都沒有看到,空了的茶杯已經放在了桌子上。
他是想做什麼?說幾句話不合就潑熱茶到人身上?這也太low了吧?這是我心中的想法,然而除了我以外的人(包括胖子秋夢!)眼中一亮。
我再望去時,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他潑了茶嗎?他潑出的是茶,灑在鄭空身邊的是劍!
鄭空被釘在了牆上,身邊插滿了凝成水滴狀的茶,如利刃般深深插進牆上,離鄭空最近的一把劃傷了他的脖頸,鄭空也深深的明白了,自己與這個男人差距的不是一星半點。
他能取自己性命如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