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差一點了......那個黑色神秘的地方......快要看到了...我的身體停滯不前。
她伸出白花花的大腿踩住了我,我身體吃痛,但眼睛一亮:“看到了!”
她連忙收回了腿,臉色微微泛紅,冷哼了一聲。
我苦笑,其實我啥也沒看到,但如果我不說看到了的話她還真就一直踩著不放的。
“辰夢哥,你沒事吧。”陸安桐已經跑了過來,連忙扶起我,眼角帶淚花地說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打開窗戶的。”
“沒,沒事,是我的錯...不該跳來跳去鍛煉......”我臉色微紅的撒了個小謊。
然而這個謊誰也不信,夢銀月冷笑:“您真是好興致啊,那麼多鍛煉的項目不做,非要跳窗戶,真有意思。”
“......我餓了,去吃飯吧,今天我親自掌勺。”我大手一揮,重新振作的向大門走了進去。
......
“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裏悠然自得的吃飯?”我用類似‘你特麼在逗我吧’的眼神看著正在抓著饅頭蘸醬後大啃特啃的小姑娘張佳璐和正在捧著稀飯喝的抹胸高衩裙禦姐。
“哦,吃飽了好幹活嘛!”張佳璐理所當然的說道,並且指了指她身旁的箱子:“我的東西都在這兒了。”
“呃......這個嘛...雖然現在說有些抱歉,但是實在是不好意思,吃完了這頓就走吧。之前的事是我一個人擅作主張的,而不是我們的醫館老板決定的。”我尷尬的說道。
“啊......不能在這裏工作嗎?”張佳璐驚訝之後,失落的說道。
“嗯...真是抱歉了,這也是我們老板的決定。”我愧疚的說道。
“那...那你們老板在哪?我和她說說,你看行嗎?”張佳璐對我說道,眼神中帶著些許的希望。
“這......也許離開我們這裏有可能會找到更適合你的工作,不是嗎?”我勉強說出這樣的一套說辭。
“哦......那算了吧...”張佳璐悶悶不樂的扒拉著碗裏的煎雞蛋,把外麵的蛋白扒開,再把蛋黃戳了出來,流出蛋黃色的液體。
“你也是一樣。”我看著禦姐說道,心裏卻是犯痛,雖然她和言熏的性格重複了,但是還是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至少言熏她從來沒穿過抹胸加高衩裙的組合。
“理由。”抹胸禦姐頭也不抬淡淡的說道
“......”我為難的看向了陸安桐,這讓陸安桐也有些手足無措。
我歎了口氣:“老板覺得不合適,所以遺憾的隻能請你們回了。”
“不合適?你們老板認為怎樣的人才適合當大夫?必須要男的,而且還要眉清目秀的中年老伯?笑話,又或者是我當大夫出了你們老板的醜?丟了你們醫館的麵子?”
“這......總而言之就是不能...以小姐你高明的醫術在哪都能做出好成績來的。”我糾結的昧著自己良心說道。
“理由。”她還是那句話。
“你不要無理取鬧了!”我發怒道。
“是誰在無理取鬧想必你自己心裏也清楚吧。”她站了起來,眼中也有怒火。
“不允許就是不允許,別再多話了,吃完就趕快走吧。”我不耐煩的說道。
禦姐一拍桌子,杏眼圓睜:“帶我去找你們老板,不然我就不走了!”
我笑了,眼裏深處卻帶著寒意:“小姐,請你現在立刻離開,我們這兒不歡迎你。”
“怎麼?你還想動手?”她冷笑道。
“如果你識相的話,就不勞煩我動手了。”最討厭這種無理取鬧的女人了。
“那我要是不識相呢?”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別逼我動手。”我咬牙道。
她身形一閃,一隻銀針射中我的手臂,沒有出血,但是,我感到了不對勁,整個右手都動不了了,如同僵住了一樣垂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