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鷹怎麼可能讓她就這樣算了,兩眼還盯著她半露酥胸,一揚嘴角道:“剛才發生的事不過是怎樣?”方才解下她衣衫時,猛然看見那黑玉石躺在她雙峰之間,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直襲胸口,原本的怒火全化成了一腔柔情。他以為她早該解下這鏈子了,豈料十四年過去,她嘴裏雖說恨他,卻仍將黑玉石掛在身上;這發現瞬間就將他滿胸妒意澆熄,隻想好好疼惜、補償她。

“你……”該死的男人!杜念秋抓起一旁的被子遮住前胸,心裏一急便說:“那是我一時胡塗!”

小小一床棉被怎擋得住他,赫連鷹輕輕一抽便將被褥抽掉。她居然敢說剛剛不過是一時胡塗?!既然如此,他非得讓她胡塗一世不可!

“啊,你這王八蛋,你在做什麼?”

“哇!我的衣服!你怎麼可以扯爛它!”

“唔,好痛!赫連鷹,你壓到我受傷的腳了啦!”

這一句終於有效的讓他停了下來。

“受傷?你什麼時候受的傷?”該不會是剛才太激烈了吧?他檢查她腫起的腳踝。

見他那表情,她就知道他想岔了。杜念秋沒好氣的將衣衫拉好,“剛在外麵就已經扭到了,你少胡思亂想……好痛,你輕點!”

“知道痛怎麼不早點說?”瞧她足踝都腫得快有個拳頭大了。

杜念秋聞言卻頓時紅了臉。拜托,一開始是和他吵架吵到都忘了疼,到後來她根本就……怎麼可能還記得腳痛。

難得沒聽她回話,赫連鷹抬頭瞄她一眼,卻見她嬌顏泛著一片桃紅,嬌羞的模樣竟讓他心神一蕩。他急忙將視線移回她腳上,卻不小心扯到她的腳,痛得她又哀哀叫。“哎呀,很痛耶!你輕點會死啊?啊,痛死我了!哎喲……”赫連鷹幫她將骨頭正位,再拿藥替她抹上,就聽她嬌聲直叫,哼哼唉唉的,逗得他心癢癢的。

“你別叫得那麼浪行不行?”這女人真是生來克他的!原本他天性冷酷嚴謹、不愛女色、不生是非,可一遇見了她,他那脾性和欲望就像看似無礙的火藥彈遇著了打火石,每每一點即著。不管是什麼事,隻要和這女人有關,他就是定不下心,什麼冷靜沉穩、理智分析全被她給氣跑了。十四年前就是這樣,十四年後還是這樣,真是一點長進也沒有。

“真的很痛嘛!”她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這男人還在說風涼話。

“你扭到腳時為何不說?”他怎麼會愛上她這種別扭的女人?明明受了氣,就不肯解釋,硬是要和他吵;十四年前也是這樣。他雖有不對,但她若肯留下來好好解釋,事情又怎會弄到這般田地。

“說了你會信嗎?你不早認定了我對人投懷送抱。”杜念秋想到這兒就有氣,“每次還沒弄清楚狀況,你就先定我的罪。為什麼就得要我說、要我解釋?你有眼睛不會看嗎?”

“我就是親眼看到你在他懷中!你扭到了不會叫我嗎?”這女人真是非得氣死他才甘心不成!

“我為什麼要叫你?你是我什麼人?”她趁他不注意,兩手一推,就將他推下了床。

無法置信自己會被她推下床,赫連鷹氣得站起來對她咆哮,“我是你什麼人?!我是你相公!你這不守婦道的騷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