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趕這個車?”,東方白一臉的不情願。
天都亮了,滿大街的人,他的一世英名啊。
“反正不是你就是我,我趕車,你敢做嗎?”
那簡直沒法想象,東方白隻得就犯,“那個……讓人給我拿個帽子戴上吧。”
“那可不不行!路上被人瞧瞧都受不了,一會兒你上了台還不得邊啞巴。”,柳依依一臉嚴肅,抓著人家胳膊就把美男往車上扶。
丫鬟婆子紛紛低頭,要不就扭頭,就是定了婚,小姐這拉拉扯扯的,也太有傷風化。
哎。
東方白也注意到小人們的變化,為了盡快讓人家睜眼,也為了減少點議論,隻得,乖乖坐上車轅。
“這就對了嘛。”,把人逼上車,柳依依拍怕手繞道車另一邊,爬到車轅上坐了,“好了,車夫,咱們出發!”
“坐後邊去,你這麼坐著危險。”
柳依依隻給美男留個傲嬌的背影,“後邊呢是給詩詩姐坐的,我怎麼能去染指呢?放心,我是誰?我厲害的很呢。別說坐在著,就是站在這,我都掉不下去。”
這牛皮吹的!
說不動人,東方白唯有降低車速。
忍著路人的注目禮,好不容易熬到了目的地。
跳下車來,東方白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依依,這就是你說的禮台?短短三天,真是恢弘壯觀。”
福滿樓門口,兩丈見方,三尺多高的一個碩大台子拔地而起。
靠近福滿樓門口的一邊,紮起高高的竹牆用紅綢覆蓋,上邊大字寫“詩詩嫁給我”,底下是小字“端木恒”。台子正中是個小高台,兩側各設四個座位,跟台子一個側麵相連的是個十米長的拱橋,寬度正好兩個人通過,最高的地方兩米高,倒不是很陡。
柳依依昂著下巴驕傲非常,“就知道你就會這副表情。工程浩大,但是架不住人多,兩天時間,也完工了。哎,最主要的事本小姐我調度有方,你說是不是?”
“依依,你會的可真多,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告訴你,不就沒意思了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要是把我看透了,以後我不是會被你算計。”
東方白無奈的笑,“依依啊,你不算計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不跟你貧了,還有好多事等著我盯著呢。”
嘚瑟兩句,柳依依就巡視起來。
恒王府的下人們正在往台上鋪紅稠布置桌椅,底下二十多人都在往橋上紮花。
小吃城的金掌櫃放下手下的活奔過去,“小小姐,恒王府剩下的下人,還有咱們小吃街二十多個孩子,抱著紅橫幅去訂好的路線掛了,實在太多,估計還得一會兒回來。”
“不急,現在天還早,路上人還不夠。”
“奧,是,是。”,彙報著,金掌櫃精明的眼睛就瞟向了東方白那邊,“這位,這位想必就是神醫吧?”
“是,他一會兒是司儀。這麼俊的人往台上一站,肯定能吸引好多女人走不動路,金掌櫃,你說是不是?”,柳依依好不避諱就拉了美男胳膊,介紹。
小小姐,說的這些…..
金掌櫃擦汗,表情好笑極了,“…..神醫一表人才,一表人才。小的那邊還有事,先忙去了。”
他能說什麼呢?
說白了,他就一下人,小小姐的事,他說話的權利都麼有。
聽小小姐的話,這是看上那大夫的相貌了。
的確,是比大姑娘還俊。
可,不能當飯吃啊。
相府小姐,配個下九流,老爺、小姐,泉下有知,恐怕要哭了。
人走遠了,東方白望著那背影低聲道,“這人啊,怕是看不上我。”
“廢話,他看上你就壞了。”,柳依依白過去一眼,“人家有媳婦有娃娃,對男人沒興趣。令狐寒那種貨色很少的,別仗著長得好看,就認為,男人也該喜歡你。”
東方白一臉黑線,“依依,你啊,我說的是,他看咱們不般配。對於咱們在一起,心裏有微詞。”
柳依依歪歪頭,笑的更無所謂了,“我隻要滿意就行了,你管別人呢!再說了,金掌櫃那人鑽錢眼裏去能,估計啊,他是覺得你不像能賺錢的料。沒事,等哪天閑了,我告訴他你日進鬥金,他就會把你奉為神明了。”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財迷評價人的標準永遠是能不能賺錢。”,柳依依旁若無人就靠了過去,“我呢,就是個色鬼,我就喜歡你的….。。。你哪裏,我都喜歡。對了,這兩天晚上你都沒去找我,知不知道,我忍的很辛苦啊。”
“我看你早出晚歸,一天天太累了,讓你好好休息。”
大庭廣眾的,為了照顧眾人的眼睛,東方白明智的往旁邊挪了挪。
柳依依一雙眼睛仿佛能勾魂,“那,忙完今天的事,我就閑了。你晚上過來,讓我爽一爽,怎麼樣?”
就算旁邊沒人,就兩個人能聽見,東方白還是有點不自在,“依依,又逗我。我知道,你就是樂意看我窘迫的樣子。”
“我還樂意看你沒穿衣服的樣子。”,柳依依捂嘴笑,眼神色眯眯的往美男身上一瞟一瞟,“哎,什麼時候能成親呢,那樣的話,就能每天吃你豆腐了。”
“到那時候,你可別後悔。”,東方白被帶的,嘴裏也沒了正經,“很快的,估計過不了兩個月,你就該求饒了。”
現在,天天弄的他難熬的很,等成親了的,他就把忍的都補回來。
小丫頭一個,到時候,有她服帖的時候。
柳依依才不懼,“好說好說,到時候呢,我就鑽到我的寶庫裏去。叫你獨守空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