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好好做。”
小臉煞白,更是我見猶憐,端木博心癢就伸出手去,勾了一縷頭發把玩。
菊花殘還是動手了,柳依依炸毛的跳到一邊去,“王爺,王爺,您別!”
手指撚動著回味那繞指柔,端木博笑的多了幾分猥瑣,“想要解藥嗎?跟了本王,什麼都不用愁了。”
“不…..不可能,我已經是神醫的人。”
“本王不在乎。放心,本王也不想拆散你們。反正也不是完璧之身了,跟本王歡好幾回,那個神醫也發現不了的,你說是不是?”
無恥!
世上還有這麼無恥的!
柳依依氣的牙癢,唯一的理智壓著她沒有罵出口,“王爺,小女子不是那樣的人。”
“嗬嗬,人各有誌嘛。”,端木博沒有緊逼,起身就走,“你可以慢慢想,本王等的起。”
耳畔帶著熱氣的惡心話,直到那菊花殘推門離去,柳依依還是沒從那團惡心裏掙脫出來。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菊花殘閹了。
握著藥,癱坐在椅子裏,她更多的是擔憂。
以前是太天真了,解藥不是那麼好拿的。
因為這個藥,皇後一直牽製她怎麼辦?就算皇後哪天放手了,那個菊花殘估計也不會放過她。
啊,好頭疼。
怎麼辦?
“小姐?小姐?”
“啊,怎麼了?”
紅杏一臉擔憂,“您臉色很差,是不是三皇子他…..他難為您了?”
“沒有。”,柳依依搖頭又點頭,“他讓我辦點事情。沒事,不是大事。”
“皇子找您辦事?什麼事啊,奴婢也可以出出主意。”
柳依依擺手,“你幫不上的。去準備馬車,咱們去趟翼王府。”
“翼王府?大小姐在那,您不會想著去看熱鬧吧?”
“哎,我哪有那個心思啊。神醫不是在那嘛,把他找來,給爹爹看病。”
“對!對!神醫醫術高,相爺的病沒準就能給治利索了呢。”,紅杏眼睛亮了,一溜煙跑走。
馬車平穩的走著,柳依依有些心不在焉。
紅杏搖著指頭想入非非,突然臉紅的湊到自己小姐耳邊去,“小姐,神醫是不是喜歡您啊?”
“嚇死我了你。”,神遊呢,柳依依被驚到,霎時黑臉,“想點有用的,少胡說八道。”
紅杏縮縮脖子,還是不怕死的小聲嘟囔,“不用問,奴婢不瞎,神醫肯定喜歡您的,您應該也喜歡神醫。奴婢就是想,神醫要是能治好相爺的病,趁著相爺高興,神醫去提親,相爺沒準能答應呢。”
“想什麼呢你?爹爹才不是那樣的人。”,柳依依白了紅杏一眼,隨即被雷劈中一般。
一個念頭,憑空而出。
嗯,這事,的確可以用來做做文章。
很快到了翼王府門口,好不容易才說動守門的去通報。
又過了一刻鍾,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出來領人。
翼王府很大,走的腳都有些酸了,終於到了地方。
踏入院門,沒走幾步,她就發現一熟人。
即便鼻青臉腫,她還是認得出來,那是柳婉柔。
頭發亂蓬蓬的,正抱著個掃帚,掃院子呢。
一旁還有個厲害的老嬤嬤呼喝。
落架的鳳凰不如雞,柳婉柔,完美的詮釋了這一點。
紅杏也發現了人,“活該!惡有惡報!”
柳婉柔正和主仆倆來個碰頭,掄起掃帚就要打,滿眼的怨毒,“想來看我熱鬧!看我不打死你!…..”
那貨沒什麼力氣,輪掃帚都輪不利落,柳依依兩個不費力就躲開了。
“你這麼難看,比豬都難看,誰樂意看你。”,柳依依無奈的斜了一眼,“你把爹爹氣的一病不起,我是來這裏請神醫去看病的。算了,跟你說這些好多餘,估計你個自私鬼也不會愧疚。”
說了話,頭也不回離開。
徒留柳婉柔瘋癲的叫囂,同時還有尖叫,那老嬤嬤手裏的棍子可不是吃素的。
東方白已經迎上來,“依…..柳小姐,您找在下?”
“神醫,家父病重,懇請您給診治一下。”,私下裏你儂我儂,當著人了,還得裝著不熟。
“那,請進來講。”,東方白客氣的引領著人進屋,留紅杏在外頭守著,開門見山,“就是讓我過去看病嗎?”
撲在美男懷裏找了安全感,柳依依這才開口,“真了解我。東方不敗,我惹上麻煩了,等著你救命呢。”
“怎麼回事?”,東方白頓時緊張起來,把懷裏的人摟的更緊,“誰?你能得罪誰?”
“皇後,還有三皇子。”
“你怎麼會得罪他們?說清楚一點。”,人好好端的在懷裏,東方白還是很冷靜的。
有事,解決就好。
無論如何,他都會護小丫頭安全的。
“我哪會去得罪他們,是皇後,皇後想讓我給她做事。她就給我下了毒,一線牽,中毒那個就是我……”
趴在溫暖的懷抱裏,柳依依心裏安定許多,把如何中毒的一係列事,娓娓道來。
東方白越聽眉頭越緊,那邊話音一落,他已經心疼的無以複加,“你啊,這些日子了,早該告訴我的。”
“你和翼王是師兄弟,我幫著皇後對付他,你去告密怎麼辦?”
“怎麼會?”
“現在問題擺在你眼前了,怎麼辦?你救我,翼王的病就沒人管了,你救他,我就活不長了。”
柳依依覺得,她也挺殘忍的。
不,是美男挺倒黴的。
這問題,堪比老婆和老媽落水,救誰?
而且,不是假設。
事情發生了,必須做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