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在她腰上的手,猛然的一緊,雙眸中更是閃過嗜血般的暴戾,冷冷的聲音伴著咬牙切齒的嘶磨聲,“謝依曼,你最好不要再本王的麵前,”
“錯,”葉千凡紅唇輕啟,淡淡的出聲,“王爺說錯了,我不叫謝依曼,我叫葉千凡。”淡淡的聲音,卻帶著一種堅定的固執,她現在的身上,不想再有一點謝依曼的影子。
若是可以的話,她真希望自己沒有來過這兒,那樣她就不會陷入這樣的陰謀中,慕容白也就可以不用死。
“哼。”他冷冷的輕哼,“以為換個名字,就可以了嗎?你是誰還是誰,何必玩這種自欺欺人的把戲。”唇角的譏諷愈加的明顯,冷冷的聲音中,也帶著絲絲的嘲笑。
葉千凡臉上的笑猛然的僵住,眸子間也瞬時的變得冰冷,直直地望著他,一字一字清楚地說道,“從今天起,沒有謝依曼,隻有葉千凡,四王爺若是想要找謝依曼,那就請吧。”
一臉的冰冷上是拒人於千裏之外之外的狠絕。而冷冷的眸子慢慢的掃向他攬在她腰上的手,再次說道,“四王爺,請放手。”
因著她的突然的變化,皇甫昊睿猛然的愣住,而她那最後的那一聲命令,讓他差一點便聽了她的話鬆開了手。她的那種不怒不威的魄力,讓他不由的驚滯。
其實他的手,也的確鬆了幾分,隻不過在猛然的回神時,手臂卻再次的收緊。
“放開你??”眉角輕挑,眸子間隱隱的閃過幾分別有深意的輕笑,“你不是急著嫁人嗎?那本王就成全了你。”
讓她嫁給別人,絕對不可能,本來,他終於下定了決心,決定放棄,那是因為,那個人是慕容白,但是現在慕容白已經死了,他,絕對不可能會讓她嫁給其它的男人,太子就更加的不行。
葉千凡心中猛然的一驚,但是隨即微垂的眸子間卻閃過幾分狠絕與冷笑,這個男人,終於說出他的目的,想要娶她?哼,休她很簡單,但是娶她,隻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哦,四王爺成全我?難道四王爺還想要為我做媒不成,不過貌似現在不需要了呢。”葉千凡故意的裝出一副迷惑的樣子,反正她現在不能與皇甫昊睿硬碰硬,所以她隻能在口舌上占些上風,最後是氣死他,就算氣不死他,也可以讓他因為憤怒而失去一些理智。
他的身軀明顯的一僵,而攬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識般的用力,不過倒是還不至於弄痛了她。
“怎麼?本王的王府容不下你嗎?”冷冷的話語,一字一字的蹦入她的耳中,而他那冷冷的氣息也微微的噴向她的額頭。此刻,他終於明確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現在,既然慕容白已經死了,便沒有人再保護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竟然還讓自己向著刀口上撞。她就不怕被衝到屍骨不存。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在想什麼?
但是他卻也很清楚,問她,她是絕對不會說的,要不然,他也不必在這兒與她浪費這麼多的時間了。
既然問不清楚,那麼,他現在綁都要將她綁回去?
“嗬嗬嗬”葉千凡再次的輕笑出聲,這次笑的有些誇張,但是那份誇張下,卻隱著她明顯的冷意,笑聲猛然的止住,眸子間的冰冷也瞬間的隱去,隻是唇角卻仍就帶著一絲笑意,不緊不慢地說道,“四王爺的王府自然是能夠容的下我?不過嗎。”眉角微挑,故意的欲言又止。
本來聽到她前麵的那句話,臉上的冰冷與僵硬微微緩和了一些的皇甫昊睿,在聽到她那微微的轉折時,不由的再次一沉冷聲道,“不過什麼?”
“不過呢,四王爺的王府,我都已經住了三年了,一點新鮮感都沒有了,而且有句俗話說的好呀,好馬不吃回頭草。”隱下了眸子間所有的情緒,葉千凡的眼角笑的微微的彎起,擺明了要氣死他。
“是嗎?”再次的咬牙切齒的低吼,“沒有了新鮮感?哼,你這理由,倒是新鮮。”話語微頓,眸子間快速的閃過一絲別有深意的輕笑,“那本王就為你重新的建一座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