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看著我，有些意外。“那麼多問題留在我身邊想會更好。想不通的，我來幫你想通。你哪裏也不許去。隻能呆在我身邊。”
沒有回答他。望著琉昊說：“明天這個時候來接我走。你現在先回去。”
琉昊沒有笑。眉宇間有些失落。點了下頭。從窗戶又離開了。
“你發什麼瘋。哪裏也不許你去。”
“給我段時間好不好。那麼愛我，就給我一段時間去想清楚一些問題。兩個月。我隻要兩個月。兩個月之後，不管我有沒有想通都回到你身邊。好不好？”
“不好。我向你認輸了。我告訴你，我是你的了。那還有什麼問題呢？”他不解地望著我。“我不覺得還有什麼問題。連族譜上都隻有你的名字。你是唯一一個我帶給老太妃看的女人。你是南宮家唯一承認的孫媳婦，我南宮擎唯一承認的妻子。還有什麼問題呢？”
微笑著，親吻著他的唇。“兩個月。讓我把自己的問題想通，好不好？我愛你的。南宮擎是鄧靈唯一認可的丈夫。兩個月。你就當我是婚前恐懼症。給我兩個月。兩個月之後，你就派人來接我好不好。”
“不好。”
“南宮擎，我不是你養的寵物。你愛答應不答應。反正明天我會跟著琉昊回他的靈昊宮。你自己看著辦。”我沒有耐性去和這個男人解釋我的矛盾。
“你哪裏也不許去。你是我南宮擎的女人，要跟也隻能跟著我走。”
望著他，無辜地望著他：“你說過我要的都給我的。怎麼現在就不算數了。南宮擎你真是個混蛋。十足的混蛋。”順手把梳妝台上的粉盒朝地上狠狠地砸去。銀盒親吻地麵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把我抱住了：“乖。不要鬧了。呆在我身邊。換個別的，好不好。”
磨了整整一天。我砸不少東西，發了一通脾氣。最終他極不情願的答應讓我離開兩個月，前提是必須帶上他的人一起去。我開心地勾著他的脖子點著頭，保證著兩個月之後一定回到他身邊再也不離開。他無奈地搖著頭，他說他真的輸給我了。
琉昊第二天準時來接我。王茗煙非常自覺地也跟著我們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南宮擎把我抱在懷裏說：“兩個月我讓人去靈昊宮把你接回京都。”
我點點頭。手勾著他的脖子，墊著腳尖親吻著他的唇。餘光掃了眼，一直躲在暗出沒有出來的王茗鳳。然後很輕很輕地對著南宮擎道：“我不在，王爺最好不要上錯了床。不然，我都不保證自己會不會因為上錯床，不想回來了。”
他望著我，低頭咬了下我的耳垂。在耳畔輕道：“妖精。你不回來試試看。”
他變得越來越不清楚，直到消失在視線裏。掛在嘴邊的笑不再綻放。趴在車窗上看著外麵飛速流動的景象。我希望兩個月之後，我能有一個確切的答案。對自己，也是對這段關係。
琉昊看著我。沒有說話。隻是騎在馬上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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