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鳳的聲音並不高,但恰好周圍都能聽到。
衛經理黛眉一蹙,以一種奇特的眼神望來。
同時,跟在她身旁那名送酒的女郎卻是緩緩開口,聲音恭敬,“臧先生,這一瓶是DALMOER62,請您品嚐。”
“DALMOER62?”
未等臧鋒說話,旁邊的明老卻是搶先開口。
他的語氣之間有些詫異,望著這瓶酒,隨後又看向女郎,“小姑娘,是不是蘇格蘭那位天才調酒師佩特森調製的DALMOER62?”
“明老好眼力,正是佩特森大師調製的DALMOER62。”女郎不卑不亢的應聲。
“小姐,請問這DALMOER62有什麼特殊來曆嗎?”劉楓也察覺到不對勁,當即詢問。
那名女郎看了一眼衛經理,見她輕輕頷首,當即說道,“DALMOER62乃是蘇格蘭天才調酒師佩特森大師調製,全球僅12瓶,每瓶七百毫升,而在2011年的時候,最後兩瓶被我們星夜之灣以三百萬訂購,其中一瓶已經喝掉,這是最後一瓶。”
嘶!
聞言,在場眾人無不倒抽一口涼氣,再看那瓶紅酒時,目光中充斥著火熱。
三百萬兩瓶酒,也就是一百五十萬一瓶。
或許對於那些富豪而言,一百五十萬不算什麼,可對於在場眾人來說,這就是個天文數字。
震驚之餘,許多人麵呈怪異,眼睛不時瞟向剛剛說話的張玉鳳,目光意味深長。
張玉鳳的臉頰漲的通紅,跟個紅蘋果似的,那是羞憤而致。
再次被打臉,她已經騎虎難下,隻能勉強擠出一抹笑容,“也就一百多萬而已,並不貴。”
“這位女士,我剛才說的是2011年的訂購價。”女郎的聲音很平靜,眸子伸出閃過一抹鄙夷,淡淡道,“這是迄今為止最後一瓶,若是如今拿出去拍賣,評估價最低在三百萬之上。”
她的話,再度引發騷動。
而這時,一旁旁觀的明老忽然笑嗬嗬說道,“小兄弟,打個商量,把這瓶酒讓我如何,我出三百萬。”
頓了頓,他又道,“最後一瓶啊,喝掉的話太可惜了,我想收藏起來。”
話音落下,整個大廳的氣氛猛地一滯。
每個人都都難以掩飾臉頰上的震驚之色。
尤其是張玉鳳,感覺自己的胸口被鐵錘悶了一下,呼吸窒息,渾身頭發燙。
這臉打的……啪啪直響,而且是左右開弓,清脆極了。
“嗬嗬。”臧鋒笑了笑,說道,“明老,在我看來,收藏就是浪費,何不分享大家一起共飲來的痛快?”
明老一愣,旋即苦笑著搖搖頭,歎息道,“唉,我一直自詡放下一切,看破一切,終於能夠遊戲人間,沒想到還不如小兄弟你看的開啊。”
頓了頓,他立即又豪爽道,“好,當初在九龍會所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小兄弟真是個痛快人。”
九龍會所。
這四個字被明老無意間說出口的時候,再度讓一種人目瞪口呆。
這一次,人們看向臧鋒的目光,再也沒有最初的鄙夷與不屑,換而取之的是深深的敬畏。
“臧少,明老,各位,請慢用,我就打擾大家了。”
衛經理麵帶微笑,極為客氣,說完之後,就準備和女郎離開。
“稍等一下。”臧鋒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