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我想你們應該是有所誤會……”
因為葉初然的關係,薛蕾不可能一點麵子都不給,當即開口調節。
而且她心中十分鄙視,因為劉少彥手中的金卡同樣不是他的,而是他父親的。
倒是葉初然,完全憑自己的能力和地位獲得銀卡。
天龍會所的確有這樣的規矩,會員等級森嚴,但很少有人會這麼做。
對於愛麵子的上流人士而言,若是真的被趕出去,那可真就變成不死不休的局麵了。
她本想做和事佬,隻是話未說完,便被劉少彥打斷了,“我沒有誤會,就是看他不順眼,既然薛經理不願得罪人,我不怕,你們幾個,把這個家夥架走。”
就在劉少彥話音落下,六個身形彪悍的保鏢蜂擁而上,當先兩個攔住葉初然,另外四個直奔臧鋒。
他們當然不會動手,就是按著劉少彥口頭上的意思,準備緝拿臧鋒雙臂,將他架到會所外麵去。
到了外麵,就不屬於天龍會所地盤,任由他們炮製。
然而,就在他們剛剛衝到近前,臧鋒也動了。
隻見他五指握拳,手臂橫著就掃了過來,當先一名保鏢用手臂格擋,卻聽到喀嚓一聲讓人心驚肉跳的骨裂驟然響起。
這一拳的力道,連帶著保鏢的胳膊摜在自己的側臉,而他的腦袋向右猛地一偏,魁梧的身軀就像是頭重腳輕的稻草人,咚的一聲栽倒地上。
這一拳,又快,又狠,又重,四周原本看熱鬧的人們,以及正準備阻止的薛蕾,全都被這一拳驚的膛目結舌。
所有人都看見,隨著這一拳砸出,保鏢那條胳膊的小臂,明顯呈反關節彎曲,而他的左臉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從臉腮到耳根,迅速紅腫,而後滴滴答答耳朵眼中滴落刺眼的鮮紅。
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一拳砸出的瞬間,人們看到,在電光火石間,臧鋒雙腳一蹬地,淩空一記暴躁的膝撞,惡狠狠的轟在了第二名保鏢的胸口。
這淩空自上而下的沉墜,簡直猶如泰山壓頂一般,隻聽哢的一聲脆響,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保鏢整個人倒飛了出去,砸在了後麵的圍牆上。
圍牆完全由拋光地板鋪就,但就在一瞬間,這些地板轟然炸開,而後嘩啦啦順著牆壁掉落,保鏢癱軟地上時,所有人都清晰看到一個人形印記。
直至這時,另外兩名保鏢才反應過來,危險的本能讓他們瞬間爆退。
但,還是晚了。
嗖。
臧鋒的身形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借著慣性,雙肩一抖,重重的撞進了其中一人的懷中。
“咚。”
兩具身體相撞的聲音,讓所有看到的每一個人,都隻覺得雙腿發軟,下意識閉上雙眼,不忍再看。
這一撞,猶如一輛重型卡車撞在保鏢身上,雙方接觸的一瞬間,保鏢的身體猛地往上一跳,然後雙腳離地,拘婁著身軀橫飛出去足足有十多米才轟然落地。
“啪。”
當臧鋒反手一記耳光抽在最後一名保鏢的臉上時,這名保鏢,隻能像是一隻大力鞭打的陀螺,轉著圈兒趔趄出去。
途中,他的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一層血色,哇的一聲,一口血沫混著著幾顆牙齒噴了出來。
這一記耳光,格外清脆,甚至讓人牙酸,猶如鐵鍬抽在了豬肉上,看著他耳鼻喉涕淚血長流,所有人全都感到一股涼意攀爬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