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雲河被三嗜用骷髏血陣困住,真元被吸幹,完全失去了還手的能力,血骷髏放出的紅色光芒將他包裹在其中,一股莫名的能量正在逐漸的入侵他的元神。軒雲河痛苦萬分,卻又不能動彈,甚至發不出一絲聲音。
遠處,一道灰色流光劃來,此人用的正是進入修神階段才可煉就的神光訣,隻聽他道:“好哇,終於讓我逮住了,看你們還往哪跑。”眨眼間,這人已經來到三嗜的麵前,三嗜像是對這人十分畏懼,一個個神態緊張,血骷髏也同時被召喚回手中,軒雲河一下子被祁連嗜抓在手中,他這才鬆了一口氣,雖然無力反抗,但他心裏也明白,眼前這位身著灰色服飾的高人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灰衣人張口便罵道:“你們三個玩意好大的膽子,趁我不在竟敢打傷我的徒弟,偷了我的回元神丹。”祁連嗜恭敬道:“前輩肯定是搞錯了,我們兄弟三人並不知道前輩居住何處,更何來的打傷前輩弟子,偷取前輩神丹呢”灰衣人背過身去,絲毫不擔心三嗜會逃跑,隻聽他冷冷的道:“少跟我在這裝蒜,回元神丹是我親手煉製的,我能感受到它的氣息,趕緊乖乖的把神丹還給我,待會我或許會讓你們好受些。”現在,最高興的就是軒雲河了,他心道:如果這人與三嗜爭鬥起來,自己就有可趁之機逃走,他當下催動元神吸收水靈氣恢複真元。祁亙嗜最奈不住性子,道:“大哥,二哥,少跟他廢話,咱們兄弟一起上,我就不信他能把咱們怎麼樣。”灰衣人冷冷道:“還沒人敢如此對我說話。”隻見他隨手一揮,一道灰色光芒直接打在了祁亙嗜的胸前,祁亙嗜當下連吐了好幾口鮮血。祁連嗜連忙道:“前輩息怒,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灰衣人道:“跟你們有什麼好說的,交出回元神丹。”祁連嗜心知灰衣人實力高深,而且自己等人還打傷了他的徒弟,就算交出回元神丹,他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一行人。憑借己方能力,連逃跑都是問題。突然,他眼珠瞥向了手中的軒雲河,嘴角露出了邪笑,隻聽他道:“前輩,回元神丹確實不在我等身上,神丹被這小子吃了。”說完,祁連嗜用力掐住軒雲河的喉嚨,軒雲河不自主的嘴一張,祁連嗜順勢將一顆白色的丹藥塞進了軒雲河的肚子裏。灰衣人轉身大聲喊道:“我的神丹。”祁連嗜把軒雲河往灰衣人那邊仍了出去,道:“老頭,趁神丹還未被他吸收掉,趕緊把他開肚收回來吧。”說完,叫上兩個兄弟逃之夭夭了.
灰衣人非常在乎自己的神丹,並未去追趕。他一把抓住軒雲河,衝著他的肚子上來就是一頓重拳,希望可以讓他吐出來。軒雲河哪裏受得了他這種折磨,才挨了幾下就昏了過去。灰衣人見他不再出聲,道:“小子,你怎麼啦?連這麼幾下都禁不住。”灰衣人心地倒也不壞,歎息了一聲,道:“唉,神丹入體則化,恐怕現在已經融入了他的身體,不過,能不能吸收就看你的能力了。”灰衣人放出神識察看了一下軒雲河的身體,驚訝道:“水元神,這小子難道跟長白老哥有什麼關係。”
另一邊,祁亙嗜再次噴出一口鮮血,竭盡全力大罵道:“那狗老頭子怎麼這麼厲害,一子就把我打成了重傷。”祁川嗜:“明知道那老家夥不好惹你還去罵他,這不明擺著找死嗎?”祁連嗜道:“好了,別爭了,這次算我們倒黴,不但神丹丟了,到手的兩隻上古神獸也不知何時不見了。”祁川嗜道:“大哥真把神丹塞給那小子了,”祁連嗜道:“那神丹和那老頭有感應,不塞進那小子嘴裏,讓老頭著急,我們哪有能力逃出他的手掌心。”祁亙嗜道:“真是便宜那小子了,”祁川嗜道:“三弟不用擔心,既然那老頭那麼在乎神丹,一定會把他開膛破肚的。”三人哈哈大笑起來,祁亙嗜又吐出一口鮮血,祁連嗜道:“先找個地方,去給三弟療傷,讓他恢複一下。”祁川嗜道:“前麵有個山洞很隱蔽,我們就去那裏好了。”祁連嗜道:“好,走。”三人朝山洞飛去。
昏迷中的軒雲河比現實中還要難受,他隻感到有源源不斷的真元進入元神,元神的荷載已經快要達到極限,而真元還在繼續增加,整個元神都鼓的園園的。軒雲河從昏迷中醒來,迭迦淨魔掌立即開始打出。由於真元太過旺盛,軒雲河不得不將它們轉化為真元力釋放出去,否則他的元神一定會像氣球那樣被漲爆,而迭迦淨魔掌是他迄今為止消耗真元力最快的靈訣,這主要得益於迭迦淨魔掌的可連續疊加性。軒雲河抬手就是一掌,或許他還沒感覺到,他正在一間木製的小屋內,屋內的床上還躺著一位受傷的少年,這一掌打出,整間小屋全部崩塌,那少年大喊道:“師父,救命啊,這人瘋狂啦。”軒雲河根本不理會周圍的一切,他也沒心思去想這到底是為什麼,他隻知道自己一停手就會有生命危險。灰衣人轉眼間就出現在了他們麵前,見到眼前的情景,道:“這小子倒挺聰明,知道將真元消耗掉,不過,我的回元神丹可不是一般的丹藥,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吃了它就等於自尋死路,”灰衣人靠近小屋,喊道:“楓兒,你在哪?”那少年名叫劍楓,乃是灰衣人唯一的單傳弟子,劍楓大聲喊道:“師傅,我在這,快來救我,我被木板壓住了。”灰衣人笑了笑,隨手一揮,木板全部飛了出去,劍楓爬了起來,氣喘喘地道:“師傅,趕快阻止他,要不這裏就完啦。”灰衣人道:“他吃了為師的回元神丹,現在阻止他,他非跟你拚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