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晴朗的一天,藍藍的天上悠悠的飄著幾朵白雲,真是令人欣喜.此時的軒雲河正準備著自己外出探險的行李包。軒雲河早在五年前就成了一名正式的探險家,今年年滿二十的他早已身經百站,經驗十足。軒雲河幼年喪母,十歲那年,父親有因車禍離開了他,隻留他一人和巨額的遺產。雖然如此,但他心態樂觀,對凡事都看的較開,活的倒也自在,無拘無束。年輕的他長的十分的帥氣,臉上說不出的英俊。
像往日一樣,軒雲河架著自己的私人直升機來到了森林深處,他這幾天要做的就是要遊曆這片古老的原始森林。
軒雲河一邊打量著身邊的古樹,一邊留心觀察著身邊的動靜,這裏的古樹高大而挺拔,仿佛有一種雄壯的靈魂。突然,一陣狂叫傳入了軒雲河的耳中,那是野狼的叫聲,經驗十足的他趕緊掏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手槍,身體本能的朝叫聲的反方向跑去。人的能力畢竟有限,很快的,一群凶猛的野狼已緊跟其後,軒雲河朝最前麵的一隻開了一槍,野狼應聲倒下了,但這並沒有嚇退狼群的進攻。軒雲河暗道不好,這群瘋狼肯定餓壞了,連命也不顧了。軒雲河掏出了插在腰間的鎖鉤,朝對麵的樹幹仍了過去,鎖鉤抓住了樹幹,軒雲河就勢爬了上去,總算是有驚無險。軒雲河拿著手槍,朝底下的狼群瘋狂的射擊,當他開出最後一槍時才發現還有一隻野狼沒被打中,這隻野狼對他怒目相對,誓要與他拚命的樣子。軒雲河心想,我在這等,看你走不走,餓也要把你餓死。一天過去了,眼前的野狼一步也沒挪動,隻是緊緊的盯著眼前的敵人。軒雲河吃光了最後一口麵包(其它的在直升機裏),而麵前的野狼還是沒有離去的意思。軒雲河心知不妙,看來隻有奮力一搏了。拿出背包中的匕首,用力的將手槍仍出,自己也隨即跳了下來,匕首直指向野狼,野狼也反應不弱,立馬撲了過來。人獸第一次交鋒。軒雲河被野狼那利爪抓傷,野狼的腿上也流出了血跡。軒雲河見勢不妙,拔腿便跑。由於野狼有傷,跑的到也不快。這兩位似是前世仇人一般,一個要生,一個要複仇,不惜去死。終於到一片大峽穀時,軒雲河無力的倒下了,野狼停慢腳步,慢慢的逼近,軒雲河無奈的閉上了雙眼。
一陣強風吹過,一隻猛虎從峽穀之中咆哮而出,那老虎彪悍至極,白色的絨毛之中夾雜著黑色的條紋,頭上“王”字更是引人注目,那是極少見的白虎。那白虎大嘴一張一聲虎嘯響徹天地。隨之,白虎一爪將野狼摁在地上,尖尖的獠牙插入了野狼的喉嚨,野狼毫無掙紮便斷了氣。軒雲河被嚇了一跳,剛擺脫狼口,自己又送給了老虎,白虎轉身向軒雲河走來,臉上是一波平靜,絲毫沒了剛才的霸氣,白虎貼近軒雲河的臉,輕輕的添了起來,那是友好的象征性動作。軒雲河猛然想了起來,自己在白雪山曾救過一隻未成年的小老虎,難道這就是那隻,不過他是怎麼跑到這裏來的。思來想去,軒雲河也沒弄明白,便索性不去管了,畢竟活下來就是好的,就當它是那隻吧。軒雲河膽子也大了起來,用手去撫mo它,那白虎倒也溫順,閉上雙眼享受起來。良久,白虎站起身來,嘴輕輕的咬住軒雲河的衣服,那樣子像是示意他往峽穀深處去。軒雲河見壯,也就跟了進去。穀裏甚是安靜,路上還碰見了幾隻猛獸,怕是懼於虎王的,這一路走來,到也相安無事。峽穀的盡頭是一片開闊地,正中央有一塊巨石,巨石周圍長著一些奇怪的花草,軒雲河遊便了許多地方,這些花草他見也沒見過。白虎上前叼了一株奇特的花放在了軒雲河的麵前,軒雲河拿起花,仔細打量著,這花很是漂亮,其它的都無法與它媲美。
這時,花蕊之中散發出一粒粒的光子,就像螢火蟲一般,慢慢的飛出,落在了軒雲河那受傷的胳膊上。下一幕令他簡直無法相信,傷口開始自動愈合,很快便恢複了原狀,連傷疤也絲毫不留。這時,又有幾個身影朝這邊走來。一條巨莽、一隻大猩猩、一隻盤旋的金雕還有一頭巨象。白虎立刻警惕起來,幾隻猛獸同時注意著眼前的巨石,卻又彼此相望。軒雲河料想此間必有奇事發生,虎、猩猩、雕等這幾隻猛獸都是有靈性的生物,與人類相比,它們更能感受天地自然的變化。天色漸漸的變黑了,幾隻猛獸依舊望著巨石。深夜,天空開始有了變化,隆隆聲響起,幾隻猛獸更加躍躍欲試,軒雲河也打起了百分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