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張夢月的家,曾柔踢了小天師幾腳。以前沒有發現,至從曾佩蓉過來同意了他們兩個人的婚事以後,小天師也怕老婆了,開始懼內。
“現在可以說一說嗎,為什麼在張夢月的家裏講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還是說你發現了什麼?”我道。
小天師看了我們兩個人一眼,很是認真的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張夢月的父親是一位高人。縱觀他整個二樓內廳的布局,這不像是請別人做的。自已不懂行,無論請什麼人也達不到這個竟界。”
“然後呢?”
“我懷疑,她的父親有可能是當年的八大高手其中的一位。但是沒有證據,而且也沒有看到本人。單從布局來講,國內找到這樣水平的陰陽大師已經很少了。你剛才也聽到了,他父親在政府供職?”
我道:“這很正常呀,政府供職不就是公務員嗎?”
“不,這樣的高人不可能當一名公務員的。他隻是大隱隱於市,高人不露相而已。這次鏟除白家堡能請到這位高人,我想我們的勝算又會增加幾分。”
有道理,我聽到了小天師的話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隨即我不由分說的掏出手機來拔通了張夢月的電話,告訴她想拜訪一下長輩,不知道能否和他父親預約一下。
當然剛剛講完這話就後悔了,這個電話應該小天師來打的。我讓張夢月誤會了,她理解成了我想見家長了。
小天師撲哧一聲,笑到直不起腰來,直接倒在了地上。
曾柔橫了一眼接過了電話,作了一翻祥細的解釋才讓張夢月明白。最後她幽幽的說道,會跟他父親講一下的。
回到家裏,隻有曾佩蓉一個人在。師傅雞鳴子不知道去了哪裏出攤,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這個老頭子,整天神出鬼沒的,不知在幹些什麼,反正絕對不會是打抱不平,除暴安良。
整天講自已降妖捉鬼,伏虎降龍的,那牛逼吹的一愣一愣的。
翌日!
我正準備上街的時候,父親的電話打了過來,說是家裏來了一位客人,讓我回家來認識一下。
“爸,我回來了。這位是。。。。。。。你好。”
客廳正位上坐了一位五十歲的人,雖然沒有身穿道袍,但是我能感覺到那種仙風道骨,世人高人的樣子。
“過來,行大禮參拜,這位就是你的蔣師伯,我上次跟你提起的八大高手之一蔣遺生,陰陽界大名鼎鼎。”
“侄兒張小軍參見師伯!”我不由分說的一下子給對方跪了下去,作為一名晚輩這是必須的,特別是如今的陰陽界,很講究一個傳承。
這些古時的禮法很注重,所以該行的禮一點也不能免。
蔣貴生一隻手扶起了我,“好孩子,不用如此客氣。你如今又沒有入我陰陽界的門,不用如此行大禮。”
父親笑嗬嗬的道:“師兄,看不出來呀多年不見,你終於開竅了,這些迂腐的禮法你舍得稟棄了。我記得當年,給祖師上香時少磕一個頭,你都要踢一腳我屁股。”
“你個臭小子,你還好意思說。。。。。。。”將師伯故作嗔怒看著父親,臉上十分的高興,好像是又回到了當年,回到了小時候一起學藝時的情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