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哪好意思,你如果這樣子了,林雨薇不在我身體裏麵鼓搗個夠。”我大聲的抗議,這絕對不行。
小天師也點頭,說什麼也不能收錢,這如果收了錢了還真的無法解釋了。
周野看到推脫不了,實在沒有辦法,幹脆雙腿盤坐在地上法力運滿全身,從手腕處割開,鮮血涓涓而出。
小天師拿出一個器皿接下了差不多小半碗血,然後我也如此同樣放出了這麼多血。兩種至強血液放在一起混合以後,曾柔坐下來用左手食指沾住,然後以右手食指點在了袁麗的肚子上,這是想用法力經過她的身體渡過去。
渡人經再一次的誦起,大家仿佛聽到了一個道教的大能崛起。這是完整無缺的渡人經,當今我們能在書店看到的都是人們修身養性的渡人經部分,真正的能讓人修行的,卻是從來不在凡俗之中流行的。
所以,世人根本不知道渡人經有多少內容。而曾柔,卻是撐握有一套完整的渡人經。
半個小時之後,袁麗一陣疼痛,嘶心裂肺的叫聲,隻看到她肚子上麵一陣黑煙冒起。她的鬼胎事情終於得到解決了。
全身汗水淋漓,如同洗過一般。相信打此以後,袁麗對於未知事物有了一個深刻的了解,對於自然萬物有了一種敬仰之心。
我們站了起來,周野留我們在這裏吃飯。大家都不同意,張夢月執意要請大家撮一頓,最後周野也隻得跟我們一起去了市場。
最主要是這裏場合不對,在一片公墓這裏大吃大喝,想一想讓人都心裏糝得慌。特別是張夢月和袁麗兩個女孩子,心裏接受不了。
袁麗剛除去除鬼胎,不能在這種地方長留,在要人多的地方去,白天還要特別多曬一曬太陽,吸取足夠的陽氣。
一餐飯吃了兩個小時,我們一行人出來的時候又去喝歌。
淩晨兩點鍾,我們終於走了出來,約定明天去找古麗紮菲的地址。張夢月離去之時留下了一句話,請我們到她家裏做客,不知這是何意。
“你說……會不會她真的看上你了,對你有意思了。”小天師用肩膀靠了我一下,那種眼神隻有男人能懂。
曾柔沒有好氣,一把掐在了小天師的胳膊上麵,“你太八卦了,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
“啊……你輕點,輕點呀,我怎麼就不能操心了,大家是朋友兄弟,這事情我不操心,誰操心呀。我現在都有老婆了,總不能看著兄弟們還單身吧,這飽漢子不知餓漢子肌的事情,總得靠兄弟照顧吧。”
“喲,我看不出來呀,你小天師什麼時候這麼熱心了,兄弟的終身事情都得靠你張羅了。我剛才聽說什麼了,你好像有老婆了是吧,你老婆是誰呀,在哪裏來,拉出來讓我看看吧。”曾柔邊說邊擠眉弄眼,看著小天師身體一陣顫抖。
懼內!
這絕對是一個懼內的家夥,這還沒有結婚呢,都開始怕老婆起來了。我和周野看了看,忍不住了搖頭。
咻--
就在我們幾個人放鬆的時候,冷不防一道黑影閃過。我扭過頭來看了一下,全身緊張,大步的追了過去。
“你們等我,剛才那個好像是白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