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也沒有曲子聽了,茶館裏的人走的也差不多了,雲水袖也便打算和相思紅豆離開這座茶樓。雖然英雄救美這事她是做了,可真要是人家姑娘來個以身相許,她也沒轍啊!還是先走了比較好,正要走,結果茶館老板說了句“客官留步”硬生生的讓雲水袖沒辦法離開。原來茶館老板是姑娘的父親,茶館生意不景氣,怎麼也是償還不了那一千兩的賭債,可兒子賭輸了又不能不要這兒子,於是父女倆隻能努力賺錢還賭債,這天正好是賭坊給的最後期限,接著發生的事情剛好就是剛才那一幕了。茶館老板名為周阿福,女兒叫周雪瑤,兒子叫周雪塵,原本兒子是一個才智雙全無奈仕運不佳一直沒辦法入朝為官最後才自暴自棄去賭的人,女兒也是琴棋書畫無不精通的一個妙人兒,隻可惜,家中沒什麼權勢,財力也不是什麼富貴人家,原本一家茶樓還能過火,可偏偏就遇上了這等事。聽到這裏,雲水袖便說道,“老伯,那我問你,既然雪塵賢弟才智雙全,沒有仕途讓他去經商你可願意,正巧我想要在這裏盤個大點兒的店麵開個酒樓,雖然沒有什麼仕途官途聽起來有名氣,卻是也可以充分發揮雪塵賢弟的才幹。至於雪瑤姑娘,也可以幫我設計一下酒樓的格局配飾,讓我這酒樓成為整個這裏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民百姓都吃的起的酒樓。”
“這我當然願意,雪瑤這姑娘的廚藝也是十分精湛的呢,學什麼也特別快,比起那仕途,其實他也想要經商,隻不過你看我這一個空有店麵的茶館,也的確弄不了什麼錢給他經商,這不才成了這樣。不過,公子大恩大德,我周阿福實在是無以為報,不知公子家中是否有妻室,如若沒有,鬥膽讓小女給公子做個妻妾,以身相許以報答公子大恩大德。”茶館老板說道,周雪瑤在一邊也是目光含羞的看著雲水袖,等著雲水袖答應這門親事。雲水袖這下可犯難了,如若拒絕這門親事,那茶館老板肯定會說自己女兒如何如何的,如若不拒絕又不能真的娶回去。想了想,最終還是說道,“老伯,我想和雪瑤姑娘單獨說兩句話。”見狀,茶館老板和周雪塵走遠了一些,雲水袖把周雪瑤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看著周雪瑤放大的瞳孔對著周雪瑤耳語道,“出門在外圖個方便,剛才救你也隻是順道之舉,姑娘若是想要報答我,不妨還是幫你弟弟替我弄好酒樓便好。稍後的事,還希望你幫我解釋一番。”
周雪瑤聽到這裏,點了點頭對著自己的父親和弟弟說道,“父親,弟弟,這位公子名為雲慕凡,他已經有了妻子,和她妻子很恩愛,所以他想要說不如和我結為異性兄妹。另外,父親,既然雲兄要找店麵,我們去給雲兄幫忙那咱們茶樓肯定是忙不過來的,不如我們就把這茶樓盤給雲兄改為酒樓吧!”
“這丫頭,還用你說,這茶樓大是大,可也冷清,本來我就說把這茶樓直接送給雲侄改酒樓,我也老了,茶樓開不動了。盤什麼盤的,人家雲兄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我們得幫人家雲兄弄好這酒樓才行,工錢也得等還上這一千兩在說。”茶館老板說道,雲水袖見狀,從相思這裏拿過五千兩的銀票和之前閑來無事畫的酒樓的設計圖,仿現代的設計風格是古代人沒見過的,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覺著可以在眾多酒樓中突出自己的風格。雲水袖說道,“這是五千兩,這是酒樓的草圖,勞煩老伯和賢弟賢妹幫忙弄一下了,三千兩用來翻新裝修和請人,另外兩千兩,一千兩用來給三位開年薪,一千兩用來上貨什麼的。如果不夠的話,過段時間我還會來這裏順便多帶些銀票的,到時候我也會派幾個人幫忙,以後有什麼和他們說就好,我就做個幕後老板就好。老伯你負責當酒樓的老板,賢弟負責各方麵的交涉和帳務,賢妹就幫忙處理酒樓的設計和後廚這方麵了。有勞幫忙了,初次見麵也沒什麼禮物送給賢弟賢妹,就把這塊玉佩送給賢妹了,至於賢弟,我送這酒樓的十分之一的幹股給你好了,能拿多少銀兩,就看賢弟有多少能耐了。”說罷,雲水袖把腰間那塊刻有“慕”字的白玉玉牌送給了周雪瑤,又和周老伯他們簽了房契、工契和分股契等一係列東西之後便離開了茶館,酒樓的名字最後也是以雲水袖留給他們的名字命名的——“慕凡酒樓”。
雲水袖不曾想到,自己初來古代一個設想,在一次機緣巧合的“英雄”救美下,得以了實現,且在後來發現成了整個樓川乃至東臨最大的酒樓,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