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情緒,微微喘口粗氣,“看不出來,你武功了得嗬!”
“是道行。”
“隨你叫。剛剛是……”我悄悄的伸頭往後麵的玉盤望去。
“別看!”傘雀迅速的用身子擋住我的視線,可還是晚了一步,玉盤射出白光直直的砸向我的眼,我本能的用手擋住,不幸的,我被打到十米外。手掌鑽心的疼,這時又想起三天前的晚上被人臉蜘蛛刺穿的手還沒恢複,心也疼了!
我決定躺在地上挺屍,滿腹委屈:為什麼總是我受傷,誰抽風給我開的外掛!可沒躺多久地麵突然沸騰了起來,連帶著雜草石塊像在鍋裏抄了一樣跳動著,石塊頂的我背痛,我掙紮著起身,傘雀不知何時走到我身旁把抓住我手臂把我拎起來,又稍稍把我往身後帶了一下,一隻手仍舊抓緊我的手臂不放。我撇了眼四周從地底冒出的白煙,一臉激動的看向護著我的傘雀,上帝終於給個靠譜的!然後又一臉悲傷的看向被打回原形的貓掌,抬起左貓掌在臉上撓了撓,深感無限委屈,還是原來的完美觸感,還是原來的粉色肉墊,怎麼就有被打裂開的命運?真讓貓百思不得其解。
我疼惜的伸出舌頭本能的去添貓掌,誰知傘雀一手打掉貓掌!
我:“……”
我:“嗷!……”好痛!
我怒瞪著傘雀無聲控訴,他看著我依舊勾唇一臉邪魅,可似盈盈水波的眼睛透露著鄙夷的光芒,毫無保留的刺激我幼小的心靈,他在嫌棄我,這暴力狂!太傷貓的自尊了。
“打擾了。”傘雀轉過臉看著前麵突然出現的姑娘。是一位很特別的姑娘,一身露肩的白袍長長的拖在地上,袍子上全是紅眼黃嘴的白色丹頂鶴圖案,灰色的頭發同衣服一樣的長度,剛好貼著衣服不至於沾著地麵,前麵的頭發遮住她一隻眼,我隻看到一隻眼角泛紅光卻有些呆滯的眼睛和紅豔小巧的嘴唇,短眉微上翹,發髻上有兩隻紅色的翅膀微微顫動,手裏還拿著豎起的紅色古箏,竟有仙子落凡塵的感覺。
她沒回應傘雀的話,而是直直的看向我,接著她頭頂上豎著寫了一串字:
你在尋找誰……
“我?”她在說話?我下一秒看向傘雀。
“是路過。”我沒說話,傘雀直接回答了。
“她在說話?”我開口想要確定猜想。
傘雀:“和你說。”
我眨巴眼,好奇葩的說話方式。
接著那姑娘頭頂又出現一串字:你要救她……
“非人類。”“何不救。”
那姑娘又將視線轉向我,似乎在求證我是不是人類。之後僵硬轉身走了,然而她剛轉身便看到她腦後的紅色的長腳鶴,很小。鶴爪抓緊她的頭發,像頭釵一般固定她的發型,那姑娘沒走多遠那隻紅鶴竟回頭看著我,我心生疑惑,紅色的眼睛透著一股邪氣,紅到發黑的眼睛朦朧竟有些熟悉的感覺。
“你認識?”傘雀突然問道。
“我好像並不認識那隻嚇人鶴。”我心慌啊!偏頭看向傘雀,“你,你覺得呢?”
“我怎知。”
然後我感覺有人的呼吸噴在臉上,涼颼颼,我的心也涼了。緩慢的轉過頭,鼻尖不期然的碰到剛才還在很遠的地方的姑娘,“啊!”我低呼一聲,身子猛地向後撤,腳卻無力動不了,她眼睛對著我卻沒有焦距,我扯扯唇角,“我不認識……真的。”
雖然看著鶴挺熟悉但我是不會承認的,否則我不是會死的淒淒慘慘戚戚!“相信我!”我眼神堅定眼波一晃看著她,當那隻紅鶴從她腦後伸出脖子,將鶴頭伸到眼前與我對視時我不淡定了,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