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不說,大家根本不覺得,她這樣一說,立即就有了餓意,大牛嘟嘟囔囔著說道,“嫂嫂,哪有不餓的道理喲,經過一夜的辛苦,我是早就餓的前肚皮貼著後肚皮了,他們不說,我哪敢說啊!”
哈哈哈哈!大家被大牛這種無遮無淹的憨厚給引出一陣大笑,笑過之後鬼爺說道,“還真是饑腸轆轆了。”
林玲趕緊笑著說,“你們等著,馬上給大家弄來吃的!”
不一會功夫酒菜上來,大家也不客氣,一頓猛吃,根本不去顧及什麼身份什麼吃像,這一夜的辛勞的確把大家折磨的又餓又困。吃過之後,大家就在沙發上、條凳上東一個西一個呼呼大睡。
韓三雖然困意來了,但他沒有休息,隻是陪著林玲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林玲,新婚之夜就這樣了,你不恨我吧!”
林玲幽幽歎息一聲,半開玩笑辦認真的說道,“誰叫我是選對了人嫁錯了郎呢!”
她這話說著平淡聽著驚心,韓三哪有聽不出來的道理,雖然看見林玲是帶著一臉的笑說話,但換成任何一個人來說,誰又能不在乎自己的新婚之夜呢?除非這人是傻子。
韓三聽著林玲把話說完,心裏不知道是啥滋味,滿以為新婚之喜是快樂的,誰曾想會是這樣子的呢?這能怪誰?如果真要怪起來的話,自己是不是也有責任呢?想想如果不去探究王烈的墓穴,不去探究父親的死因,或許其結果不會是這樣子的,所以在韓三心裏他自認為是有責任的,是愧對林玲的。
想著這些煩惱的事情,韓三也不由得歎息了一聲,林玲立即問他,“韓三,你怎麼了?”
韓三答應了一聲,“沒什麼?”然後扭頭看著從窗外擠進來的一抹抹哢白色的陽光,心裏不停地問,我該怎麼辦才好?
太陽下山的時候,村子裏突然之間缺少了往日的熱鬧,鄉親們早早就關門閉戶,這份異乎尋常的境況把剛從疲困裏醒來,走在巷堂裏的韓三看的心裏突升一種不安的預感。
他迅速去找村長,當路過九叔家的時候,剛好看見村長在與九叔他們在一起,就立即說道,“我一醒來這心裏就碰碰跳過不停,感覺今晚好像有什麼情況要發生。”
鬼爺聽了臉色一沉,立即對他說,“就在這不久之前,有村民說山洞那裏傳來陣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啊!”韓三不由得驚呼。
村長見太陽已經西沉下去,不安地對眾人說,“今晚還得勞煩大家了!”
鬼爺點點頭,九叔答道,“沒事,應該的,你去招呼好鄉親們,夜晚千萬不要亂走就是,餘下的事情我們來對付。”
韓三感覺事態很嚴重,連忙與九叔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就急急忙忙往家趕去。他一邊走一邊慶幸聽了林玲的話,白天就把那些親友送走了,要不然今晚他們不知道如何去麵對這種事情。
當夜幕漸漸落下來的時候,村子裏到處一片死沉,就連滿村的狗也潛伏在黑夜裏不吠一聲。
韓三一回家,草草吃了飯,然後把母親與林玲又安排在地窖之下,他臨走的時候把隨身帶著的銅指甲掛在林玲的脖子上,說道,“萬一有什麼不對,把它取下來自會派上大的用場。”
林玲點頭,韓三這才從家裏離開,把門鎖好,然後來到村口,從褲兜裏拿出來金玉蟾,選擇一處隱蔽的地方,靜靜守候即將來臨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