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玉沒想到韓楓楊竟然會強迫她。

他真是瘋了。

但事實確實這樣。

不僅強迫她一次,是強迫的她沒有一點力氣回擊他,甚至暈了過去。

韓楓楊看著床上睡去的人,手摸上去。

她哭了,是恨的哭,不是脆弱求饒的哭。

可有什麼辦法。

軟的她不吃,硬的她也不吃,他就用強吧。

這麼幾年,她折磨著他,他也折磨著她。

既然這樣,還怕互相折磨嗎?

阮玲玉,從今天開始,你不願意我也要你願意。

我要你給我生孩子,我要你和我在一起。

你不願,我逼也要逼的你願。

……

vip包廂,皇甫軒烈讓跟著自己的女人朝皇甫璟走過去。

那女人似乎是真的良家姑娘,顫顫巍巍的走過去。

也不知道是真的害怕還是怎麼,女人撞到茶幾角,瞬間就朝皇甫璟摔去。

皇甫璟一直在喝酒,什麼都沒管,即使皇甫軒烈帶著一個女人進來,他也當空氣般。

而當女人撞來,他手中的酒也灑落。

他眼裏劃過冷光,便要把女人推開,卻看見一張和蘇羽兒七成相似的臉。

尤其那雙眼睛,脆弱又倔強,裏麵還有淚,卻怎麼都不流下來。

就這麼包著,讓人心疼。

是他喝醉了嗎?

“羽兒……”皇甫璟唇微張,薄薄的兩個字便溢出。

女人看著他眼裏的恍惚,咬唇,似下定什麼決心般,當即抱住皇甫璟的腰。

皇甫璟僵住,鼻尖似乎傳來蘇羽兒身上熟悉的香味。

一瞬間,他迷離了。

他手指緩慢落到女人頭發上,那潤滑的發絲便像一片羽毛般落到他心上。

他死寂了的心突然就跳了。

“羽兒……”

皇甫軒烈看著皇甫璟癡迷的臉,勾唇,起身出去。

女人看著皇甫軒烈離開,眼裏的恐懼消失了些,手指更緊的抱緊皇甫璟。

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不能失去。

她想到皇甫軒烈給她看的一個女人,還有那個女人的一顰一笑。

她張嘴,學著記在腦海裏的聲音,輕聲叫,“璟……”

皇甫璟眼裏的灰暗亮了,抬起女人的人,眼眶發熱。

羽兒,是你回來了嗎?

真的嗎?

不是我喝醉了嗎?

女人仰頭看皇甫璟,然後唇顫抖的一點點貼上去。

皇甫軒烈走到門外停住,他轉身朝包廂裏看,皇甫璟已經抱著女人吻起來。

皇甫軒烈勾唇,離開。

皇甫璟,你是該找個寄托了。

放心,你會感激我的。

……

覃睿菱的別墅,陽台外,皇甫夙寒聽著手機裏的彙報,並沒有多說。

隻是在電話要掛斷的時候說:“阮玲玉被韓楓楊帶走了?”

“是的。”

“嗯。”

掛斷電話,皇甫夙寒回到臥室,蘇羽兒已經睡著,還睡的很香,很沉,一點都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一切。

皇甫夙寒揭開被子躺下去,手臂攬過蘇羽兒,唇貼上她的唇。

次日。

蘇羽兒醒了。

發現阮玲玉後麵沒給她發消息了。

嗬嗬,不知道又玩到多晚。

這女人,是越開越會玩了。

蘇羽兒洗簌好出去,找皇甫夙寒。

她有事要對皇甫夙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