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說,我怎麼做,你要找出蘇羽兒,我幫你找!”
皇甫夙寒轉眸,他手中夾著煙,手肘撐在吧台上,眼眸微眯,臉上是一股近乎沉寂的冷漠。
皇甫夙寒沒回答他,他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朝前麵走去。
肖墨霖看著他,心裏是說不出的傷痛。
他從未見過皇甫夙寒這樣,讓他都生出一種恨不得立刻給他一個蘇羽兒的想法。
酒店。
蘇弦月站在陽台,耳朵上貼著手機。
“他又去了魅色?”
“是的。”
柳葉眉當即皺緊,她已經打聽過了,他現在身體還沒康複,不能出院。
但他出去了,她到現在都還記得皇甫夙寒看她的眼神。
幾乎沒有多想,蘇弦月便說:“他去喝酒了?”
“是的,還把他手下打傷了。”
電話裏的人把在魅色發生的事情原封不動的告訴了她。
蘇弦月緊皺的眉鬆開,“我知道了。”
眼裏浮起算計的光,蘇弦月轉身就室內,拿過包,穿上外套,快速離開酒店。
皇甫夙寒回到了醫院,在肖墨霖的強烈要求下。
剛回到醫院,肖墨霖便叫了醫生來給皇甫夙寒檢查。
皇甫夙寒的身體他清楚,胃病還沒好就又去喝酒,抽煙,簡直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兒。
果真,醫生檢查出來他的病越來越嚴重,不能再繼續這麼頹廢下去了。
肖墨霖看一眼床上已經閉上眼睛的人,聲音沉沉,“我知道了,你們現在控製他的病情,其它的我來管。”
“好的。”
醫生立刻給皇甫夙寒掛水打針,做好這一切,囑咐皇甫夙寒好好休息,調養便離開病房。
夜深了,外麵的喧囂也小了。
肖墨霖站在床前,雙手插兜,看著皇甫夙寒,好一會說:“夙寒,我知道蘇羽兒對你來說很重要,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希望你不要這麼作踐自己,傷害自己。”
“蘇羽兒要有一天知道了,你覺得她會怎麼樣?”
既然他認為蘇羽兒沒死,那他就給他希望。
皇甫夙寒睜開眼,眸裏血絲遍布,裏麵卻如死海一般平靜。
肖墨霖見他有了反應,心裏鬆了口氣,“蘇羽兒很在乎你,你知道的。”
“於倩倩。”
皇甫夙寒突然出聲。
“什麼?”肖墨霖一下沒聽清。
皇甫夙寒眼睛動了下,隨之猛然坐起,快速拿過手機。
他動作很快,雷厲風行,完全不顧手上的針頭。
肖墨霖當即就看見他的血隨著管子流出,手背腫起。
“你這麼急做什麼?”肖墨霖上前按住他,皇甫夙寒反手一掙,便掙脫是,拿起手機快速撥了一個號。
電話那邊很快接通,“二爺。”
“把於倩倩的女兒帶走。”
電話裏的人頓了下,很快回答,“我這就去辦。”
“記住,告訴她,人是我帶走的。”
“好。”
電話掛斷,手機依舊緊捏在掌心,但眼裏有了不一樣的神色。
肖墨霖心裏疑惑,但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他拿過被子蓋住皇甫夙寒的手,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血回流,“你血流出來了,別動,我重新拿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