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禍相惜,我已準備好死亡但命運爸比幸運媽咪就喜歡和我開玩笑,我再一次獲救了,車的燈光照在了我所在的地方,手電筒,火把從巷子的另一頭照來,我們獲救了。
爬行者的頭有如爆開的西瓜在我麵前綻放,黑白綠色的混合液體濺了我一身,它終於倒下了,沒有力氣大口呼吸了,也懶的去慶幸自己活了下來,雖然很感謝救我的人,眼皮扛不住比自己透支的疲勞,精神瞬間崩塌,那自己到底是睡過去還是暈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三天後了,許多戰友與我躺在一起,從他們的話語中我知道自己真的獲救了,自己真的還在地獄中麼,救我們的是T市自由組織的清理小隊,T市要求T市內的體術者異能者精神異能者必須出去清理周圍喪屍,需要裝備武器的話可以用結晶石向軍隊購買。
救我們的是T市中較大的有組織小隊,小隊大約二十人左右,有退役的軍人也有體術者和異能者,這隻小隊正好經過這小鎮,奇跡般的救下了我們這隻瀕臨死亡的小軍隊。
至於爬行者是被他們小隊中的退役狙擊手用巴雷特一槍幹掉,順帶一提巴雷特是向T市軍隊購買的,據我所知現在軍隊裏巴雷特可不多不是花了大價錢就是背後有能量,頭真痛,精神念力用的太過度了,現在真的是頭昏腦脹就像砍了自己十來刀在慢慢恢複一樣,嗎的。
指揮官不在這裏應該在和這小隊的隊長交流吧,像領頭羊一樣,保護這我們這些受傷的小羊,雖然頭痛但是睡夠了,靜下心來,慢慢感受體內的戰氣,刺痛,很痛,痛到心裏去了,突然有根針插你心裏,你的感覺是什麼樣的,以前我會笑笑說,還是死了痛快點,而此時自己背彎曲一動不動深怕那根針紮的更深一點,日狗的衝動暗耐不已。
不行了,忍不住了,心髒好像被紮爆了,我在車上捂著心打滾,(真.奧義.2333.)戰友迅速圍了過來把我按住,有的下車去叫人,車停了下來,一個像醫生的人小跑了過來,而我從心髒刺痛到全身經脈刺痛,特別是眼睛,要不是它在痛我都以為它已經爆掉了,這時我留下了兩行血淚,臉上毫無血色,指唇發白,心髒一跳一跳的紮這我的身體,刺痛慢慢減弱,醫生手按住我的心髒,水係異能在發揮作用,異能等級3,B級異能,他很強。
你有什麼不適?我強行睜開眼睛,血紅的顏色彌漫這是我的眼白,斷斷續續的說著我的感覺,一小撮胡渣,憂鬱而又滄桑的眼睛,穿著一個大白褂,頭發也亂糟糟的,認誰一看腦海中都會浮現出這是個有故事的男人感覺,至少我是這麼感覺的,感覺一閃而過,疼痛再次連接到了我的神經係統,心好累。
如果沒有這醫生我肯定會被痛死,現在疼痛在消弱,不對是我的身體沒有知覺了,就更被麻醉了一樣,不過沒有麻麻的感覺,醫生好像看出了我的身體狀況不停的在動嘴巴,但我聽不見了,視線在慢慢模糊。
麻痹,這人搞什麼,神經感應係統給痛壞掉了麼,要不要讓他死亡?麻痹啊真TM麻煩,搭個順風車竟然有怎麼麻煩的事情,看後麵那個大兵不善的眼神,我要是說他沒救了他下一秒就會拿槍斃了我吧,麻痹啊我就一個搭順風車的,業餘醫生3年,證還沒考過來,說自己是外國留校回來的醫生好讓他們知道自己還有點用,以為這裏的都是些皮外傷,這些人體格又好,自己運氣好突破到異能3級,水係異能發生變異融合性很強,比水還水,基本戰力都沒有了,不然三級異能獨自到T市不成問題搭個毛的順風車啊,正常來說應該是無往不利的,誰知道有遇上怎麼麻煩的事情,麻痹啊。
風隊,這人可信麼,這醫生叫蒙多,是半路上搭順風車過來的,能在外麵混怎麼久應該有點本領,看在他水係異能3級的份上應該可信,希望他沒說謊吧,風隊雙眼淩厲了起來,要知道在T市軍隊才是老大,跟軍隊搭上關係可是比什麼都要好的,這人還是指揮官,在軍隊裏肯定有身份,恰好他手下最厲害的兵出來這事情,那天晚上自己看的清清楚楚,很驚豔啊,如果救了下來指揮官就會欠下自己人情,回到T市跟軍隊打交道會方便無數,如果這醫生沒救起這個人,那麼就殺了他為指揮官泄憤,軍人最注重感情,這醫生還和自己沒有關係,就算拉攏了他也比不上軍隊對自己的好感,果斷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