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少女臉頰之上有過一抹痛苦之色。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也是和那時一樣,想到這些少女下意識的走到那個不知死活的男童身旁。
蔥白的手指伸到男童鼻息之下,等了好長時間才可以確定這個人還有一些氣息。取出自製的毛巾,就近取了一些山澗中的水。仔細的擦幹淨男童臉頰之上的血跡,一張有些慘白的臉卻沒有因為這些難看反倒有著一種病美人的嬌弱。顯然,男童已經失血過多。這是,她又發現這個男童衣著的樣式與前世有些不同。難道她不僅僅是鬼魂附在了別人的身體,而且這裏還是陌生年代嗎?看著被男孩染的越來越紅的水流,她連忙把人連拉帶拽的送到了一塊獸皮中。裹好拽到了大白的背上,畢竟這幅狀態下出現應該是被人追殺到這裏的。且應該是一個或幾個非常**的人,男孩手腳有明顯捆綁的痕跡那些人原本可以一刀解決了這個孩子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然而卻是一刀一刀累累的傷口。不致命卻可以多讓那些**看到男孩痛苦,她可不能讓他流出的血跡出賣行蹤。
花了比平時一半的時間,終於到了樹屋之下。幾番費力,把男童背到了自己的後背之上。伸手降下樓梯,極為費力的爬進了樹屋之中。
進到樹屋之中,若歡一頭栽倒在獸皮毯之上。極為費力的解開係與腰間的藤條,把那被像餅一樣卷著的男童小心的放在若歡的身後。休息了片刻之後,終於恢複了一些體力。
解開了兩層獸皮的束縛,還好帶回來的還是男孩不是屍體。把那男童放置到自己的睡榻之上,其實,所謂的睡榻也不過是高一點的較為平整的一個台子。比起正真舒服的床榻也還是差了不少,盡管與正常的用具相差極遠。但這個也是花費了一年的時間才弄成的,拖一個人回來倒也對於現在的若歡來說很是輕鬆不過。她打算再次爬下樹屋去拿一些毛皮給自己夜晚禦寒,再讓爺爺給這個男孩把身上的傷口止血。
可憐的老人家一大把年紀被狂吼亂炸了一番耳膜之後,還被平日溫順的大白以不溫順且極快的速度折騰到了樹屋。老人家爬到了樹屋簡單處理了這個陌生人的傷口,他想自己所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剩下的隻有聽天命了,不過丫頭是從哪裏整出來的這麼一個人。
老人招手示意若歡上來,若歡的身姿如猿猴一樣輕盈的幾步爬上。
老人有些疑問;“聽天命盡人事,目前我們能做的都已經做到了。剩下看天命要他去留吧……老頭子先吃飯去嘍,總不至於一個野小子我老頭子就給他一起下去。”若歡也先跟爺爺一起去山洞吃些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