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抬起酒杯一飲而盡,哼笑道:“既然家裏有過交代,你竟然還敢回來,不知道是真沒腦子還是如何。”
音蝶隻是低著頭,久久不語。
楚凡挑開帷帽一腳,看著臉色皙白的女子,突然微微一笑,笑聲中帶著一絲淒涼空洞。
感受到異樣的音蝶俏臉輕輕抬,看著眼前俊逸的臉龐,小聲道:“夫君!”
楚凡微微恍惚,這才繼續看著眼前女子,眼神竟溫婉了許多,輕聲問道:“你真的打算跟著我?”
音蝶先是臉色凝重,旋即凝重點了點頭。
楚凡並未繼續說話,隻是眼神溫婉看著眼前絕色女子,這相識並沒多久的女子。
“你跟著我隻是想擺脫樊籠?擺脫金絲雀的命運?”楚凡聲音聽不出悲喜問道。
音蝶抬起一雙皙白玉手,輕輕握住楚凡左手,冰涼滑膩,恍若無骨瓊脂,楚凡目光那難得一見的溫婉目光讓女子心思融化,輕聲道:“音蝶知道夫君也是有故事的人,也希望夫君以後能將心裏的故事和音蝶分享。”
楚凡咧嘴一笑,一杯酒一飲而盡。
走入房間,音蝶摘下頭頂帷帽,輕咬嘴唇看著楚凡俊逸側臉,溫聲低語:“夫君……”
楚凡看著文雅古香的酒樓房間,神念急轉掃了一遍,抬手打下一道防禦隔離禁製,這才拉著音蝶在靠窗床榻坐下。
音蝶並不清楚楚凡對自己為何突然如此溫婉,隻是她幽怨心裏升起一股暖意,似乎活了二十年,終於能靠岸安心休憩一會了,一種發自心底的安然。
她壯著膽子輕輕倚在楚凡胸口,隨後找了個舒適姿勢輕輕蜷縮在他的懷裏,娓娓說道:“數萬年前我們音家不過隻是流凡洲最末等的三等家族,當時的白靈礁島還叫血祭島,盛行血祭修煉之法和雙修之法,司馬家族老祖更是被稱作合歡聖主,看中了我們音家女子資質容貌,從此我們音家便淪為了司馬家的雙修爐鼎和玩物,所有音家女子,隻要有些資質,最終都逃不過司馬家狎.玩。我父親是音家當代家族,十歲那年,突然覺醒了天香道體,一時驚動了音家和司馬家族,天香道體不但是七十二先天道體之一,雙修之人更能淨化靈脈根基,修煉速度也更能一日千裏。”
音蝶嘴角帶著一絲苦笑:“後來父親專門為我查探了許多古籍,更是知道天香道體不但是最好的雙修爐鼎,天香血脈更是用來煉製‘天香丹’的絕品血液,天香丹也有洗滌淨化靈脈根基的作用,若是一旦被外人知曉,我定然會生不如死。”
“後來司馬家想要我強行入司馬家,不過我父親以半個家族興衰底蘊為代價提出了一個要求,請求讓我嫁給司馬家下一任家主,在司馬家下一任家主尚未確認前,司馬和音家負責保護我的安全,同時讓我吞下了一枚千年玄冰,壓製住了體內的天香氣息,不過也隻能保持修為在輪回境下,否則天香之體一旦暴露,後果很難想象。”
楚凡眉宇微蹙,不知在想些什麼,許久終於問道:“可有徹底壓製住你體內天香的辦法?”
音蝶搖頭道:“我也不清楚,至少我父親這些年從未搜尋到有任何辦法能徹底壓製天香。”
感受到楚凡溫暖體溫,音蝶臉頰耳根盡數通紅,仰頭凝視他那張俊逸的臉頰,終於吐氣如蘭道:“夫君,要了音蝶的陰元,便是以後音蝶遭遇不幸,也總是沒了遺憾的。”
楚凡微微低頭,在她耳畔輕輕咬了一口,沉聲道:“我的人,誰都動不了,也絕對不能說那個字,更不許那麼做。”
音蝶嬌軀一顫,向後背懷抱使勁擠了擠,想要將自己擠進他的身子。
楚凡渾身一震燥熱,看著懷抱已經臉頰紅暈紛飛,臉色絕美媚眼如絲的美人,春意千金萬兩,眼波若浪潮翻滾流連。
男人,此情此景,良辰美景……
小半天後,房間側石,一張巨大玉槽被楚凡丟出,水霧彌漫,熱氣熏騰,楚凡看著懷中水晶璧人,哪怕有千年寒冰壓製,依然天香襲人,異香醇冽。
感受到身後一柄利劍出鞘,音蝶一張清秀臉頰更是紅暈幾乎滴出水來,哪怕嘴裏說著要夫君要了自己,如今真刀真槍上陣,才知道仍是擋住不骨子裏的那種羞澀。
感受到懷抱中如錦鯉般不自在遊蕩的嬌軀,楚凡輕輕抱緊懷中璧人,這才溫聲問道:“怎麼,現在後悔了?”
璧人低頭不語,隻是嬌軀向楚凡懷裏再次擠了擠。
楚凡脖頸輕輕放在女子如玉肩頭,手指寸寸摸索,感受她嬌軀顫抖不止,很快,便有一副春宮於一座酒樓房間倔強抖動。
女子一雙白皙玉手緊緊捂住臉頰,閉眼不敢視人,隻是無法壓抑嘴裏的細微呻吟。
楚凡輕輕咬住她的耳垂,輕聲道:“以後你便是我楚凡的女人,除了我,誰都欺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