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睡醒的時候再一次重複了懷孕時期的噩夢,嚴渣渣這惡劣的睡眠習慣真是萬年不變啊,艱難的挪開了他禁錮在我身上的胳膊和大腿,稍微腦補了一下,我就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無外乎是作為單親家庭唯一成年人的我生病了,大的打著不放心小的照顧的旗號留下來照顧我,照顧著照顧著就毫不見外的把自己照顧到床上去了。我萬萬沒想到被小說寫爛了的兩大上床理由之一會被我親身經曆上(一個是因病上床,就是我現在經曆著的這個,伴隨因病上床的是破鏡重圓,另一個是酒醉上床,伴隨酒醉上床的是意外懷孕,這兩大套路已經被當年的各路台言作者寫的爛之又爛了)
我坐起來,準備下床去活動活動。“你醒啦?”渣男聲線略有沙啞,本來就低沉的嗓音,再加上剛睡醒那種慵懶,是俺閨蜜最喜歡的那種男人味十足的感覺,可惜不是我的菜,我喜歡清亮悠揚的男中音。實在不想搭理他,我起床去了廁所。渣男也爬起來緊隨其後,在廁所門口,我實在忍無可忍“你能不能別跟著我啊。”
“你生病了,我怕你摔倒。”渣男在我身後囁喏,做小媳婦狀。我尿急,沒再說什麼,衝進廁所,重重的把門關上,把他關到外麵。
“老板,你能不能把這貨給處理了啊,我來這裏8年多,翻來覆去就這麼一朵桃花,還如此之爛,你有沒有一個官方點的說法啊,你當你是在演出新~聞~聯~播~啊,就算新~聞~聯~播男主角也換過了好伐。”
“大姐你曉得伐,你原本八年前就該玩完了,一個已經算是BUG的人,你還想怎麼滴,你要真是桃花朵朵開,那才是有問題呢,你以為是小說啊,是個男人就圍著你轉?”
“那我怎麼辦,他真的好煩啊,隔段時間就蹦出來惡心人一下。”
“挺著啊。再過十年就完事了。”
“那十年之後包子怎麼辦,我總要找個人照顧他以後的生活吧?”
“那不歸我們管了,我們隻負責到18歲,多一秒都不用操心。”
“那現在怎麼辦,我分分鍾的想弄死門外站的的那個。”
“隨你,不過我要提醒你,這裏殺人也是要承擔相應法律責任的。”
“算了,我自己處理吧。”
出來工作的就要克服各種問題,想事事舒心那就被出來做事情。自我安慰了一番之後我從廁所出來“嚴先生,我覺得好了很多,很感謝你的照顧,你工作還忙,有什麼需要辦的事情,盡管去吧。”我一直不太理解我明明是在橫店影視基地做的崗前培訓,什麼要總是做著東莞太子大酒店門迎的活。我毫不意外的被精蟲上腦的渣男有堵上來,我一直不太理解一個男人喜歡把女人按到牆上究竟是為了什麼。起碼作為被按在牆上的那個,我很不舒服。“辦什麼都行嗎?”渣男也不考慮一下他人到中年的年紀,玩著小流氓的手段真是沒意思透了。
“你別這樣,你在過來我就要叫了。”
“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說完他就笑了,九品芝麻官對他來說就是一部昨天新看的電影,還新鮮的很。
“你想怎麼樣,上床啊?”反抗沒用就去適應,當下人們生存的不二法門。
“好,好啊。”渣男有點傻眼了。
“那你先去洗澡,洗幹淨點。”一句話,都在我麵的渣男不見了,我身後洗手間的大門再次被大力的關了上,關上之後很快又被打開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得到我一個白眼後,門再次關上。
還沒等我走到客廳,濕漉漉的裸男再次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高大依舊,但是曾經還能顯現的肌肉組織如今已經全部隱藏在脂肪層以下了,腹部已經開始突出,肚子下麵的零碎目前處於被激活狀態,正昂首挺立,怒目而視,整體顏色偏深,與渣男先生近幾年腐敗的小生活滋潤出來的白皮膚呈現出了鮮明的色彩對比。
“你隻有我一個女人。”我走到沙發上坐下,大病初愈的我實在不適合一直站著。
“老婆,你相信我,一直以來就你一個。”渣男目前已經沒有什麼理智了,精蟲上腦的男人都是缺乏理智的。
“可是經常同你過夜的黃小姐,據說為你打掉了兩個孩子的葉小姐,跟你工作很和拍,性生活更合拍的馮小姐,他們都不認同你的說法啊。”每當我說一個名字,昂首挺立的巨龍就萎靡幾分,都說完,巨龍就徹底垂頭喪氣了,你別這樣啊,你這麼低著頭,我們還怎麼繼續啊,把渣男按在沙發上,我坐到他的身上,玩弄那個經曆了巨大情緒轉變的小器官,看著它在我的手裏一點一點複活,直至精神頭十足,我又說到“黃小姐曾經到我們單位進行過示威,葉小姐曾經懇求過讓我放過她,讓她把孩子生出來,畢竟孩子是無辜的,馮小姐也曾經在我們一把手老母親八十大壽的壽宴上公開對我說我即得不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看著小東西再次在我手裏陣亡之後我頗為可惜“你確定你這個東西好用嗎?它軟的像個麵條。”看看沒有什麼死灰複燃跡象的麵條,再看看渣男的臉,尷尬兩字就差刻在他的臉上了“老婆你原諒我吧,你大人有大量。”渣男也頗為著急的拯救著自己的小兄弟,我很好心的府身,對著他的好兄弟,吹著氣,再奉送香吻一枚,眼見著有起色,就幹脆把它給含在了嘴裏,一下子他就滿血複活了。“我可以不計較啊,不計較你對我不好,不計較你小心眼總是把人想歪,也不計較你招的各種爛桃花。”看著整裝待發的他我又繼續說“但是黃小姐會計較啊,她還準備嫁給你呢,葉小姐也會計較啊,她可是準備給你生孩子呢,還有馮小姐,如果再加上之前的蔣小姐都夠湊上一桌麻將了呢。”看著再一次泄氣了的小兄弟,我不無惡意的想,如果這次產生了影響那肯定是終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