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子詛咒你不得好死!”說完大漢便倒地不起,在地上痛苦的掙紮著,片刻手腳緊繃,眼睛鼻子耳朵流出黑血,便一動不動。
“這毒竟然這麼厲害!為什麼我卻沒事?”看著大漢的慘狀,葉隨風也是嚇得不輕,此刻他隻是愈加覺得自己的身體神秘無比,自己竟然對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陌生。
隨後又看向大漢,歎了口氣,自言自語著。
“算了吧,本來也沒打算放過你,現在這副慘狀也是你咎由自取,自罪孽不可活!”葉隨風心中也是感慨萬千,這算是他在清醒狀態下第一次殺人,對於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來說,還是需要時間去消化。沒想到多年令人聞風喪膽,殺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第一次殺人竟然是為民除害。
走到了大院中央,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具屍體,葉隨風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養父郭虎,將他從屍堆中抱出來,郭虎雙目瞪圓,胸口一道隱約能看見內髒的刀傷,葉隨風在旁邊拽了一塊破布,將郭虎的屍體蓋起來。看著他怒睜的雙眼,葉隨風心中感慨萬千。
“沒想到再一次見麵竟是這樣的方式,上一次見麵是什麼時候,我已經忘記了,隻是這些年來你從來都是對我冷眼相對,我似乎都隱約記不得不對我開笑臉的樣子了。其實我恨你,但是我又不得不感激你,你的仇我替你報了,也算還了這些年你對我的養育之恩,從此以後我們便再也沒有什麼關係了,我要走了,你安息吧”
葉隨風用手幫郭虎閉上了眼睛,郭虎的死,他心裏說不出什麼滋味,沒有悲傷,也沒有喜悅,這個他曾經崇拜過,又恨過的男人,在看見他的屍體的那一刻,這一切都煙消雲散了,他對郭虎一家此刻好像變得很陌生,往事的一幕幕正在慢慢的淡化,此刻的他明白,過了今天,他就與這裏的人和事都沒有關係了。不管有沒有人記得他,他與他們都相互成為了彼此生命中的過客。
起身走向旁邊的小屋,這小屋之前看見有幾個土匪把守著,應該又重要的東西在裏邊,推開門進去,第一眼便看見了長桌上的一張人皮,和一堆雜亂的衣服,也人皮葉隨風並不陌生,這便是昨晚與他爭鬥的刀疤土匪,小屋裏有一般都被大大小小的麻袋擠滿,而在旁邊掛著兩個包袱,葉隨風摸了一下麻袋大概便知道裏邊裝的都是糧食,應該是他們這一路搜刮來的,這些糧食對於葉隨風來說沒什麼用,旁邊的兩個包袱提了起來,一個沉甸甸的,裏邊都除了兩個拳頭大小的金黃色的元寶外都是些碎銀子,至少也有個一二百兩,葉隨風從來沒有花過錢,但是也知道,養父家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麼多銀兩,這些銀兩大概能夠養父家一家過上一年的,而這兩錠拳頭大小的金元寶,大概也有幾十兩,葉隨風也大概知道一兩白銀是一千紋銅錢,而一兩黃金便是十兩白銀,這兩錠黃金他隻是在上私塾的時候,聽先生形容過,別說黃金,就是白銀他都沒見過幾次,現在眼前的財富對於他來講簡直是天文數字。毫不猶豫的將包袱收好,而另一個包袱則是些瓶瓶罐罐,一捆先前見識過的短箭,還有幾本書籍,一看便知道這個包袱是黑袍男子的。
想到黑袍男子和大漢,既然是這些土匪的頭目,身上一定有好東西,將兩個包袱收好,背在背上,剛想走出小屋,邊上有一個箱子引起了葉隨風的注意,將箱子打開,裏邊全是銅錢,這一大箱子,少說也有數萬文,葉隨風隻是歎了口氣,隨後搖了搖頭,便走出了門外。
先來到大漢身邊,將大漢身上摸了個遍,什麼也沒發現,讓葉隨風一陣鄙視,有走到黑袍男子身邊,這時候的黑袍男子已經化成了一灘血水隻剩下這一件黑袍,讓葉隨風一陣惡心,強忍住惡心將黑袍拽出來,提起,還有血水滴答著,葉隨風將黑袍提到水缸邊,洗了好幾遍,才勉強將黑袍洗幹淨,不過從這黑袍的結構上看,到是挺實用,內部有很多暗袋,可以攜帶不少東西,在清洗的過程中葉隨風也將黑袍中的東西一一清理了出來,大多數都是一些瓶瓶罐罐,還有飛刀,短箭,和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葉隨風暗歎一口氣,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都沒有什麼用處。這讓葉隨風感到極其失望。
剛想把被袍扔掉,但是黑袍的一處破口處露出的金黃色像綢緞的一角,引起了葉隨風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