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次白衣。前人又於第三時中。往取香稻。亦複難得。乃作是念。我今雲何能得所食。雲何令我養活其命。我今自分香稻。將盡他界。雖有然彼不許。我今於三盜其少分。作是念已。以己香稻。密固護之。即於他界。而興盜竊。其主見彼於三來此興盜竊已。心生嗔恚。複作是言。咄汝盜人。何故於三來此盜竊。即捉雙手。舉杖以打。盜人被打。叫呼啼泣。世間爾時。乃生非法。諸不正行。由此而興。杖捶之名。是初建立。因彼偷盜。乃生嗔恚苦惱等事。是為非法。非法生故。不正行興。由此乃有三不善法。首初建立。所謂偷盜妄言杖捶。

複次白衣。爾時人眾。見是事已。又複集會。共相議言。我等初時。身有光明。隨欲自在。以身光故。日月星宿。悉不出現。不分晝夜。年月日時。亦無差別。爾時大地大水湧現。其名地味。我等食之。久為資養。乃至最後。我等自起不善法故。地味隱沒。地餅複生。取以食之。久為資養。乃至最後。我等自起不善法故。地餅隱沒。林藤複生。取以食之。久為資養。乃至最後。我等自起不善法故。林藤隱沒。香稻複生。無糠無秕。取以食之。久為資養。乃至最後。我等自起不善法故。彼香稻中乃生糠秕。旦時刈已暮時不生。暮時刈已旦時不生。不複還活。不知其因。我等爾時。即以香稻。均分地界。分地界已。時有一人。往取香稻。艱難而得。乃於他界。而興盜竊。其主見已。告盜人言。咄汝盜人。何故來此。而為盜竊。盜人答言。我不如是。不曾竊汝界中香稻。複次前人。第二第三。竊取香稻。亦複如是。其主見已。乃生嗔恚。複作是言。咄汝盜人。何故於三來此盜竊。即捉雙手。舉杖以打。盜人被打。叫呼啼泣。世間爾時。乃生非法。諸不正行。杖埵之名。由此而興。三不善法。最初建立。所謂偷盜妄言杖捶。我等今時。宜共選擇色相具足有大威德大智慧者。立為田主。我等諸人。自界香稻。各各當分。一分與彼。是人平正。應調製者。即調製之。應攝受者。即攝受之。善護地方及護人眾。我等應當各各承稟。時諸人眾參議成已。即共選擇色相具足有大威德大智慧者。立為田主。而作主宰。眾皆承稟。

佛言。白衣。爾時田主。眾許立故。由是名為眾許田主。此田主名。最初墮於文字數中。又於地界。善作守護。為主宰故。名刹帝利。此刹帝利名。第二墮於文字數中。又能於眾善出和合慰安語故。名慰安者。此慰安者即名為王。此王之名。第三墮於文字數中。此時世間。初始建立。刹帝利境界。白衣當知。若此若彼。諸有情類。若同若異。若法若非法。雖有差別。法爾自然。最上最勝。最極高大。見如是法。如是法生。增上歸趣。

複次白衣。彼時眾中。後有一人。見不實法。逼迫減失。旋生厭離。棄在家法。乃於曠野寂靜之處。構立草庵。係心一處。修禪寂止。至日暮時。為飲食故。入聚落中。又至旦時。為飲食故。還入聚落。餘諸人眾。見是人已。乃起思念。今此人者。見不實法。逼迫減失。旋生厭離。棄在家法。乃於曠野寂靜之處。構立草庵。係心一處。修禪寂止。此乃名為修禪行者。後又立名憒鬧之者。後又立名修禪憒鬧者。後又立名作教授者。後又立名造不善業者。

複次白衣。彼時眾中。又一類人。初修禪已。後複還起作意思惟。止聚落中。設其場界。聚以學徒。教授典章。餘諸人眾。見是人已。互相謂言。此一類人。初於曠野。修禪寂止。後複還起作意思惟。止聚落中。設其場界。聚以學徒。教授典章。此乃不名為修禪者。是時立名為教授者。又名多說婆羅門。此婆羅門名。最初墮於文字數中。由是世間。乃有婆羅門一類境界。白衣當知。若此若彼。諸有情類。若同若異。若法若非法。雖有差別。法爾自然。最上最勝。最極高大。見如是法。如是法生。增上歸趣。

複次白衣。彼時眾中。又一類人。廣布田種。施作農事。養活其命。以彼營作田種事故。名為毗舍。此毗舍名。最初墮於文字數中。山是世間。乃有毗舍一類境界。白衣當知。若此若彼。諸有情類。若同若異。若法若非法。雖有差別。法爾自然。最上最勝。最極高大。見如是法。如是法生。增上歸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