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悲劇的開始(1 / 2)

眾仙友們低垂著頭,甚是躊躇,天帝這次又唱的哪一出。灶神跑了,多大的事啊。神仙嘛,這點自由還沒有嗎?不到處轉轉,怎麼體察民情,怎麼知百姓所苦。再說灶神本就是個親民的職業嘛,要不是封祁性子冷了點,曆屆灶神不都當得樂嗬嗬的嘛。

這廂月老正和司醫打賭:“封祁肯定是去追姑娘了,哈哈,你說哪個丫頭會這麼倒黴。”

司醫尷尬地轉身:“老君,你說帝君這次為什麼發這麼大火啊,該是個閑職啊,沒道理對咱們吹胡子瞪眼睛的。”

月老被晾在一邊有些不樂意:“我說司醫啊,你信不信他是追姑娘去了啊。”

司醫挑了挑眉:“什麼時候連神仙的姻緣都掐得準了?哦,姻緣譜不是被陵丫頭燒了嘛。”

月老有些臉上掛不住了:“你說說他去幹什麼了?”

“他去哪了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追姑娘。他是個陰鬱的神,怪癖寡言,哪會有那心思。”司醫一副知封祁者莫若我也的神情,搞得月老鼻子一歪:“不就四萬八千年前,封祁那小子要死了似得,你摸過人家手嘛,連人家脾氣都給摸出來了。”

不說還好,這一說司醫跳腳了:“你哪隻眼看到我摸人家手了,四萬八千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你還在嚼。你以為我樂意啊?還不是帝君硬是要挾,我才去的?我那叫把脈!!”

這一聲驚雷,大殿上似笑非笑的那位不能當做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沒發生。天帝一掃臉上的陰晴不定,眉開眼笑道:“司醫啊,朕何時要挾過愛卿啊!封祁走時你還摸過他手呐。你說,封祁跑哪去了,你跟他那麼熟,不會不知道吧!”

司醫憋了一肚子氣,又不敢在天帝麵前造次,那可是個脾氣不定的主。思量一番,撇撇嘴道:“帝君明鑒,我跟灶神不熟。”

“哦,不熟嘛。不熟你摸人家手幹嘛?”天帝無害的笑道。

司醫扶了扶下巴,暗想今早沒在司命那看看運勢實乃大忌。再看看月老因忍笑不斷抖動的身子,不禁火氣蹭蹭的往上冒。

“司醫啊,你這是有話要說?想起來封祁去哪了?”天帝挪了挪身子,正色道:“灶神去哪了,快說。”

“回帝君,我跟灶神真不熟,萬是不會知道他去哪的。”司醫挺了挺背,一副不屈的樣子讓月老眉毛又動了動。

“如此說來誰跟灶神熟啊!”

此話一拋,眾仙友又抖了抖身子。鬧哄哄一片,都再比誰跟灶神更不熟。

其實真沒什麼好比的,大家都一樣,連句話都沒跟封祁說過,也就司醫在四萬八千年摸過封祁的手,嗯,是把脈。說來還是司醫跟他最熟了,手都摸了,怎麼會不熟?但人家不承認,硬氣的很。眾仙友也不是拆台的人,既是同僚,必是相惜!誰也不想在天帝麵前找坎坷。所以眾人一口咬定:跟灶神不熟,一點都不熟!

誰知老君一句:“我聽說昆侖山玉虛宮南極長生大帝的弟子曦木和灶神比較熟。”

神仙日子也不好過啊,老君這是年紀大了,腦子也不好使了麼。長生大帝的弟子怎麼會和灶神扯上關係。就算扯上關係了,玉虛宮那邊也未必會給說法啊。一道道同情的眼光拋了過來。老君心裏暗暗叫苦,日子不好過呢,天帝壓著他藥草不批呢,這仙丹還差七七四九天才能出爐。上一葫蘆仙丹被陵丫頭拿走了,嗯,也是四萬八千年前。要不是沒了仙丹,司醫也不會摸了封祁的手了。在這點上,老君還是對司醫有些愧疚的。可是這一葫蘆眼看就要成了,天帝又壓著藥草不批,他也掛不下臉來找蓬萊島上的道友要。正發愁著,道童阿齊帶了張紙條:南極仙翁弟子曦木和灶神私交甚篤。

老君摸不著門道,曦木是誰,跟他啥事。

這不,今兒一早朝,全明白了:赤裸裸作弊啊!!!

可是他的寶貝仙丹在這節骨眼上萬不能毀了啊,於是在關於誰與灶神熟的大討論中,路人曦木從昆侖玉虛宮一路跑到了九重天,因為他跟灶神熟嘛!!!

曦木在沒頭沒腦的一通問話中,就來到了眾仙友麵前。

天帝挑了挑眉,這就是陵丫頭口中的曦木,青色長袍,黑色布鞋,頭發用一條發黃的白色發帶束在後麵,一臉的書生氣。仙翁倒也是好脾氣,對門下弟子的管教也不是很上心。但眼前這位怎麼也看不出玉樹臨風,氣宇軒昂。

“你認識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