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計後果的決定(1 / 2)

蕭一飛心想:哼哼,小夥子,我裝逼的時候你還在玩尿泥呢。你還是太嫩了,那些人之所以不能裝完屬於自己的逼,完全是因為自己學藝不精。你大哥我能一樣嗎?我既然打了你就一定有讓你打不回來的理由,你不但打不回來,到時候還要感謝我。蕭一飛的字典裏就沒有裝不成的逼,因為我就沒字典。我,就是這麼自信。自信在心頭,裝逼無形中。

壯漢很快又端過來很多吃的東西,主要還是臘肉和炒米飯,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然後從外麵叫進來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讓他照顧蕭一飛吃東西。他自己還要跑兩家,一個知府衙門,一個蘇府,告訴潘文興潘知府跟蘇員外一聲蕭一飛跟呂曉博醒過來了。

蕭一飛一邊大口吃著東西,一邊問小孩子一些事情,家裏幾口人,叫什麼,姓什麼,亂七八糟的家長裏短的話。

小孩子忙壞了,一邊回答蕭一飛的問題,一邊還要在飯桌跟床之間奔走著。

蕭一飛嘴裏塞滿了臘肉、鴨肉跟炒米飯,指揮著小孩子,我吃這個,我吃那個,把那小孩累的直喘氣。

蕭一飛吃飽喝足了,那小孩子累的靠在床頭半天不願意動。

他心想我成功了,我這也算戰勝了自己了,這一頓飯最起碼抵得上我以前半年的運動量了,我這麼鍛煉下去,過個一二十年就可以成為一名出色的短跑運動員了(中國人第一次參加奧運會是1932年洛杉磯奧運會中國運動員劉長春100米和200米短跑比賽,此時是1911年)。

小孩子叫劉小六,名字有點繞口,為什麼取這麼一個名字呢?

因為這小孩他爹,也就是那個壯漢,叫劉文祿(這也是個好名字,文祿文祿,當文人拿俸祿,這也就是能當官的意思。現實跟理想的差距就是現實中他是個瓦匠並且長得五大三粗的,大字不識一個)。

但是這人很講義氣,為人處世很地道,跟媳婦兩口子之間本來也相處的特別好。唯一一個毛病就是愛耍錢,也就是賭博。這要是放到現在就這一個興趣愛好就注定孤獨一生,而且還要進去蹲幾天,萬一不會為人處世惹到裏麵的“獄霸”(是“獄霸”不是“浴霸”),到時候隨便就一句“拉出去爆菊五分鍾”,然後後麵三百多人在那排隊(這都是很正常的事)。

人一旦沉迷於某樣東西那你不管一開始有多聰明腦子都會變得不好使的。

我個人認為這世上有兩樣東西是最能迷惑人的(特別是人這種生物聚集到一起,非常容易受到環境的影響,集體弱智這種事特別常見)。一個是賭博,一個是宗教,這兩樣東西都是特別容易讓人受到環境影響的。

有的人會說美色也會容易讓人上當受騙,但這個並不絕對,而且這種事情一般不會是群體事件(就算是***什麼的也不會像趕集那樣那麼多人的,但是賭博跟傳教是很有可能的,再說了萬一我要是彎的呢,那美色這玩意不就免疫了嘛。不圖色肯定就圖財,然後再圖點權,不是公務員還想兩樣都得到,這賭博跟宗教就都包括在內了。有了錢有了思想統治,有的是那光光溜溜大白腿的妹子主動獻身的,衣服都不用自己脫,全程都不用自己動一下,這才是男人追求的極致)。

賭博相比較而言還好點,但是宗教就不好說了。

鬧得小一點信徒少,可能連飯都吃不飽。

鬧得大一點又會受到當權者的猜忌(當年耶穌就是在以色列傳教被當時羅馬帝國駐守的總督給釘死在十字架上的。總督認為他在迷惑世人,怕他造反,於是就跟耶穌商量,要不你死了吧好讓我安心,還沒等耶穌同意總督就單方麵批準了自己的決定,就讓人把耶穌掛那了,於是後來我們見到的耶穌像都是掛在十字架上的)。

但是宗教極端了是禍國,賭博雖然沒那麼誇張,但是家破還是常有的事。

人結了婚跟光棍總是不同的,你可以自己餓一頓不吃飯,家裏老婆孩子你總不能讓他們跟你一塊餓著是不是。

總是賭錢總是賭錢,所謂十賭九輸,又所謂十賭九騙(前麵一個說的是去賭博的人,後麵一個是設賭的人,也就是賭場的人)。

這樣一換算下來,你投入的錢跟你贏回來的錢基本也就相當於你買的彩票和你中獎的對比了(五塊錢那種也算)。

本來挺和睦的家庭也因為這個鬧騰的不得了,生了一個孩子名字也不好好起,為了讓自己手氣順一點就起了個“劉小六”的名字(六六大順嘛,他心裏琢磨著就叫“劉六”好了,諧音就是“六六”嘛。轉個念頭又一想大順我這也夠嗆,就來個小順我也就滿足了,中間就又添了一個“小”字,起名“劉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