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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閣城東,鶴鳴山。
鶴鳴山前有水環繞,水名聞溪。聞溪河蜿蜒盤曲,如一條碧綠綢帶,與山相依,一路嘩啦啦淺唱低吟,漸行漸遠。
山上有蒼鬆翠柏。蒼鬆蓊鬱,翠柏成林。林間深處經年累月並無人入,常有霧隱煙籠,非本地之人,若偶然進入,便覺如入靈台仙境一般。
在這處“疑似”仙境之中,有一處古建築群落,卻並不為外人所知。
此處有亭台水榭,殿宇樓閣。樓閣為中國古式宮殿建築,一座座簷牙高啄,勾心鬥角。
樓閣之間有花園相隔,此時正逢春季,花園裏蝶飛蜂舞,鬧得正歡。其中有一隻蝴蝶靜悄悄落在了一間閣樓的窗欞之上,似乎是窗欞上精雕細琢的花紋吸引了它,也似乎是飛得倦了,累了,想要靜靜地歇息片刻。
樓閣內有人,兩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男一女。
男的瀟灑俊逸,女的妖嬈秀美。
蝴蝶並不知道樓閣內是否有人,樓閣內的人也不知道外麵窗欞上是否有隻蝴蝶,自然也無需知道。樓閣內的人,隻是看著瞳孔中的彼此,眼中似乎再也容不下世間其他的任何東西。
“師兄,師尊說了,當我開始讀《易》的時候,就可以來向你請教,所以我來了。”少女語聲輕柔,含怯帶羞。
“嗯,我的這座解易堂,也許久沒有人來過了。不知道鳳嬌師妹的解語閣是否依然花香不散,若不是師尊叮囑,師兄我可是早就忍不住前去與師妹一會了。自從年前師尊閉關令發出,一直到現在,多日未見,我可是想念師妹得緊呐!”
這個做師兄的卻是避開了師妹的話題,句句不離敘舊之言,滿含別離之思,一雙眼更是滿含熱切,緊盯自家師妹那一雙妙目,眼睛之中似乎有無窮熱浪滾滾灼燒,一隻手更是老實不客氣的一攬師妹柔軟的腰肢,又順勢將手掌一滑,在翹臀之上撫了一撫。
那個叫做鳳嬌的師妹俏臉一紅,也無推拒的意思,隻是“嚶嚀”一聲,雙眼一片迷離之色,口中卻是繼續說道:“龍離師兄且慢來,小妹今天真的是為解易而來,還望師兄不吝賜教。”
這個叫龍離的師兄哪裏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另一隻手也早已趁勢出擊,牽著師妹的小手,坐在了解易堂偏廳的一方軟榻之上。
那個妖嬈秀美的鳳嬌師妹也是順勢一坐,半偎在龍離師兄懷中,卻是半點抵抗之意也無。
“解易解衣,同為一解,雖然表麵不同,然而實質並無差別。”那個做師兄的在用自家手掌丈量師妹尺寸大小之餘,倒也不忘解師妹之惑,卻是滿口油滑之詞,不忘插科打諢幾句,露出來些黃腔黃調,倒是令得那鳳嬌師妹俏臉飛霞,更顯撩人風姿。
“易者,天地之理也。天地者,乾坤也,乾坤卻是陰陽。這一陰一陽,可不就是現在的你我嗎?”那龍離師兄解去鳳嬌胸前紅色牡丹肚兜,見一對渾圓跳脫而出,兩點如豆嫣紅,不禁伸手把玩,隻覺觸手彈軟,兼且滑膩如脂,於是越摸越是興奮,漸漸發揮了開來。
“《係辭傳下》說道‘天地氤氳,萬物化醇;男女構精,萬物化生。’這一陰一陽,可謂之道。試想沒有男女之事,又何來易經之道?”
那個鳳嬌師妹卻是漸漸上了軌道,渾身酥軟,哪裏還顧得上解易之道,嘴中倒是“嗯嗯哼哼”不已,顯是已經快活得不可言說。
“陽一陰斷,並不是高深道理,隻是現在你我的真實寫照罷了。”龍離一把扯去了鳳嬌師妹身上的最後一點遮羞之物,不覺開懷大笑。
“易經中八八六十四卦,每一卦象均是由這一橫一斷組合而成,‘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乾知大始,坤作成物’。所謂的男女構精,萬物化生,便是這個道理了。由此便知,這所謂的易經之道,便是人生之道。如果不入世間凡俗,又哪裏能夠真正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