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龍晟是帶白芷來開開眼界的,事實證明,他還是急於求成了一點。
例如一個本來連字都不認得的人,你突然開始讓她寫字,這個跨度也太大了一點。
兩人被老鴇當成神經病一樣趕了出來,白芷還憤憤不平擼著袖子準備衝進去和人幹一架。
“那姑娘明明都疼得快哭了,沒聽她叫得多淒慘啊。”
“有病趕緊回家吃藥。”老鴇冷哼一聲轉身進去不再理會。
“晟哥哥,你帶我來的究竟是什麼地方,這裏的女人都被人欺負,我要去救她們。”
“傻丫頭,她們那不是痛,而是舒服,而且也是心甘情願的。”龍晟覺得自己還是要先從認字開始教授。
“怎麼可能舒服?我看她一直皺眉呢。”白芷還是堅持自己眼睛看到的。
龍晟將又準備衝進去的女人給拉了出來,“我們換個地方我再告訴你。”
在京都最高的樓宇之上,兩人一人一壺酒,好不愜意快哉。
白芷從小酒量就很好,怎麼喝都不會醉,“晟哥哥,我就喜歡這麼快活肆意的人生。”
“可是芷兒,你可知道其實這世上還有一件最快活的事情,你從來都沒有嚐試過。”龍晟開始一步步的引誘。
白芷立馬來了興趣,“什麼事情?晟哥哥快點告訴我。”
“就是剛剛咱們看到的那些,男女交合是這世上最美妙的事情,被女救下的女子也並非疼痛,反而還十分舒爽。”
龍晟一本正經開始給她傳授男女之事的經驗,不然這丫頭一輩子都是小丫頭。
“怎麼可能呢,她在叫啊。”
“那是舒服的叫聲,忍不住,難道你沒有發現每個女子的麵容帶紅暈,一個個都是眼中帶魅。
要是她們真的痛,眼中應該是害怕或者不舒服的神情,你有從她們的眼中發現那種情緒嗎?”龍晟循循善誘。
“這個倒是沒有。”
“陰陽調和,男女相交,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們去的地方就是女人專門為男人紓解欲.望的地方。
剛剛你不是在救她們,而是在害她們,你可是明白了?”龍晟問道。
“我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什麼叫欲.望?”
“欲.望就是你會對某個人產生很強烈想要她的執念,想要將她壓在身下,同她做那件美妙的事情。”
“這麼說來晟哥哥也是經常去那裏排解欲.望了?”白芷反問道。
這個問題倒是將龍晟問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是個男人,當然會產生一些衝動。
雖然他最想要的女人還是白芷,但在此之前他也有過一些代替品幫他解決需求。
伺候他的女人當然不可能是人間青樓那些肮髒的女人,他挑選的都是上等貨色。
且這些女人都會有一些地方長得很像白芷,他每每在和那些女人交合的時候也隻會喚著白芷的名字。
“當然不會了,那裏的女人以此為生,男人想要一個解決需要的人,女人為錢,同時自身也可以獲得一些快感。
但對於我來說,這種事必須要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做才可以,讓心靈和身體都得到滿足,我是不會和不愛的女人交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