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把卡放進了一台機器,不一會,他恭敬的對我說:“董鄂小姐,請進。然後,給了我一枚徽章。
在商場裏看來看去,我的眼光很高,必須要過質量關、顏色關、顏色搭配關、圖案關、透氣關、實用關、方便關,這都逛了一大半了,都沒找到中意的。
在我快要不耐煩時,哀的聲音打斷了我:“呐,夕,這件衣服不錯。”
我順著哀的手指望過去,原來是一件漂亮的和服。
不得不說,這件衣服真的很漂亮。一條龍和一隻鳳在交舞,就連袖子上都繡上了金光閃閃的的銀線。看起來像是中國的古衣,卻是日本傳統的十二件單衣。
掛在那裏,都沒什麼人看。因為價格太貴了。
而且還是有兩件,一件是冰紫色的,一件是冰藍色的。
嗯?鬆雪集團的?
“老板,兩件衣服打包。”冷冷的拋出這句話。
“300萬。”一個大媽散漫的說。
拿出一張金卡,刷了打包。
...。我是走散的分割線君...。。
來到外麵,人多的要死,我和哀被擠散了。
隨意走到一家咖啡店,找了個位置,就打電話給小哀:“小哀,我在XXX咖啡店,要找到我用你的手表上的GPS。”
10分鍾後,哀找到了我,聊了一會,準備回家。
“快快!打120!這可是鬆雪家的大小姐呀。”
“哀,好像很有趣呢。”紫色的劉海遮住了我的紫眸,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使人看不清我的神色,也使人不寒而栗。
“是呢,很有趣。”哀的臉上是一片淡淡的微笑,明明看起來傾國傾城,卻一陣陣陰風吹過。
...我是半夜潛入醫院的分割線君...。。
此時的鬆雪正在在窗台邊看著夜色,朦朧的月光照在她身上,有一種迷幻的美。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鬆雪不簡單,該好好和她談談嗎?
“哐當”一陣關門聲打破了月色的寧靜。
“董鄂君,是你吧?”鬆雪淡淡的問。
“哦?你知道我會來?”我饒有興趣的問。
“當然。你,也是孤兒吧?你,也是在應該和父母撒嬌時撐起家庭的重任吧?你,也是心被冰層層包圍住的吧?當然,我也是這樣。”鬆雪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自顧自說,卻句句說到了我快要絕望的心裏。
“那麼,所以呢?”我忍住淚水,嗓音卻有點沙啞的問。
“那麼,交個朋友吧。第一次在舞台上見到你,你眼裏的孤獨、寂寞、哀傷、孤傲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鬆雪終於說了出來。
“嗬。董鄂涼夕,叫我夕就好,今後請多多指教。”我淡淡的笑著。
“鬆雪子涵,叫我子涵或者涵就好。今後也請多多指教。”鬆雪子涵笑了,這是她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真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