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何曉軍一出手,就把圍截他們的“爛仔”打得倒的倒、逃的逃,胡峰他們這班人中神情各異,有大喜,有驚訝。
大喜的當然就是熟悉何曉軍的兩位謝市長的千金和胡峰,他們在幾個混混逃走之後,就擁到了何曉軍的身邊來,歡喜地與他打招呼。
二小姐甚至還親熱地拉上了他的手。
驚訝的人,是不熟悉何曉軍的那三人,他們一臉驚訝、不相信的神情,齊齊望著麵前這位神勇的、自己幾個同伴又認識的同齡人,不解他怎麼這麼巧在這裏出現,而且及時解除了他們的危機?
當聽到了胡峰的介紹,知道麵前這位身手不凡的、比他們並不大多少的年輕人叫何曉軍時,幾位也參加過縣城兩次剿匪表彰大會的學生,才想起了麵前這位斯文的年輕人,就是在那兩次大會中都受到重點表彰的剿匪英雄,隻是因為印象不深,所以沒有認出他來。
知道了何曉軍的身份之後,那幾個不認識他的人馬上釋然,帶槍的土匪都收拾了不少的人,對付幾個混混還不是手到擒來?
見識了何曉軍的神勇之後,幾位今天認識他的人,也對他投上了崇拜的目光。畢竟,這幾人還處於夢想英雄、崇拜英雄的年紀。
何曉軍就沒有理會那幾人的目光了,他對兩位市長的千金和胡峰嚴肅地責備道:“婷婷、娉娉,還有你胡峰,你們怎麼能瞞住父母獨自跑到了省城來呢?你們知道你們的父母在找不到你們之後,多麼擔心你們嗎?”
由於與何曉軍交往之後,胡峰與兩位市長千金都已經給他的才情所鎮服,對他生出了一種無形的敬畏,所以,幾人平日在他的麵前,一貫就不敢放肆,特別是在他認真的時候,就更不敢有異言。就是平日表現小刁蠻的二小姐也不例外。
何況,這次的事他們確實也做得不對,所以,兩位市長千金與胡峰對何曉軍的責備都沒有分辯,也不敢反駁。
可能是見到了自己的同伴不敢出聲,也可能以為何曉軍不解他們到來省城的目的,這一行人中除了兩位市長千金外的那位女生出聲了,她對何曉軍解釋道:“這位何先生,我們這次出來是為了參加抗議日寇侵略的遊行,你知道嗎?日寇現在已經侵占了我們的……”
何曉軍哪有空聽這位貌似有演說欲的女生的長篇大論?他打斷了她的話,說道:“當前的時局我比你們任何人清楚,不用你告訴我。我沒有說你們參與遊行的事不對,但你們現在還是由你們的父母監護,所以,你們瞞著家裏出來就是不對。”
“保家衛國,反抗侵略,人人有責。我們瞞著家裏出來,是怕家裏阻止我們幹這件愛國的事。”
“愛國也要分輕重,你們這一私下離家,知道造出了多大的動靜嗎?謝市長怕女兒出意外,托關係讓省裏的領導、熟人全體出動幫忙尋人,這樣興師動眾,不但造成了……”
何曉軍還沒有說完,二小姐突然想起了什麼,忙打斷了他的話,緊張地對他說道:“阿軍哥,對啦,你說到了省裏的人幫忙,我們還真遇上了一個幫我們的人,但在剛才,她被兩個武功厲害的人迫到了另一邊去,你快點去幫她呀。”
聽說還有人被截擊,何曉軍連忙就問這個人被迫退的方向。
二小姐指了個方向之後,何曉軍考慮了一下,想到了事情已經過了有一段時間,而且這裏的地形又複雜,自己現在才沿著這個方向追下去,不一定能找到人。
沉吟了片刻之後,何曉軍還是采取了剛才的方式,幾下縱跳、攀爬,上了最近的一間屋頂,再沿著二小姐剛才指的方向,從屋頂追了下去。
二小姐他們那班人,當然就沒有何曉軍那樣的身手,隻好望著他的背影,在下麵跟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