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曉軍他們走出了青幫的總堂之後,自帶了何曉軍到來後,就在一旁沒有做過聲的苟師爺,此時一副氣憤的神情對“爛命才”獻策道:“幫主,那小子竟敢欺負到了您老人家的頭上來,我們是否現在就召集人馬,讓我帶人去把那個小子的餐館搗毀了?”
心有餘悸的“爛命才”,直到此時才有空伸手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聽了苟師爺的話後,有氣無處出的“爛命才”,正好就找到了出氣的對象,他對苟師爺怒叱道:“你這個苟師爺出的是什麼混帳主意?什麼師爺,我看你是狗屁師爺吧。”
馬屁拍到了馬腳上,無辜被罵的苟師爺,連忙委屈地申辯道:“我還不是看幫主您受了委屈,才想給您去出口氣。”
“你剛才也在場呀,你沒有見到對方的厲害嗎?你想讓我們青幫從此消失啊?讓我們去豎一個有犀利武器在身、武功與心計都一流的敵人,你的腦袋不是壞了吧?”
聽到了苟師爺的申辯,“爛命才”更是惱火,對這個出狗屁主意的師爺就是一通直罵。
罵過了苟師之後,“爛命才”還沒有消氣,又轉向與苟師爺一起去“請”何曉軍過來的幾人,對他們也開罵道:“你們這幾個也是混帳的人,竟把一個煞星帶到了這裏來,差點把我與青幫都毀了,我待會再跟你們算賬,”
苟師爺此時又申辯了,他說:“幫主,不是您讓我們把他找過來的嗎?”
苟師爺不出聲還好,他的這一申辯,等於給“爛命才”火上添油,讓他又發泄出一通咆哮:“你這個混球還敢出聲?我平日不是讓你留意城裏的情況嗎?城裏突然冒出了一個這麼厲害的人來,怎麼就沒見你向我報告過?”
“還有你黃堂主,那人的餐館不是在你的地頭嗎?餐館都已經開了大半年,你怎麼就對這個生意不錯的餐館老板,竟是一無所知?”
“餘教頭,你那天跟這人比武之後,回來彙報時不是說,他隻是僥幸才贏了你嗎?連我也不是他的對手,這還說叫僥幸贏你?這麼說,你的武功要比我還厲害了?”
“還有你們幾人,那天在‘醉香樓’裏,我不是讓你們調查那人對付土匪的情況嗎?你們難道沒有聽見?”
……
見到了“爛命才”火在頭上,眾人哪還敢作聲?隻好任由他教訓。
那天在“醉香樓”的事,“爛命才”確實讓幾人去查那事,隻是當時,幾人把心思都花在了女人的身上,把那吩咐的話當了耳邊風,所以,這一點“爛命才”教訓得沒錯。
不過,在其它方麵,黃堂主與餘教頭就感覺被罵得有些屈憋了。
在收保護費的事件之後,黃堂主一直就有留意這個餐館老板,但那人除了拚命做生意之外,就沒有其它的動靜,甚至連武也沒有見他練過(當然啦,何曉軍的武都是晚上練的,他又哪見得到?),又哪發現有什麼異常呀?
而餘教頭呢?他自認為自己與那餐館老板那次比武的感覺沒錯,那人確實沒有什麼交手經驗,隻是氣力比自己大而僥幸贏了自己。今天開始時,他不也存在經驗不足的表現?他不是也靠持久力才贏了幫主?自己說得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