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止了大牛之後,何曉軍對程連長和楊排長他們道出了屋裏兩個人質和自己製伏的那個匪徒三人的身份。
聽到了何曉軍的報告之後,程連長他們在喜出望外之餘,也對何曉軍充滿了感激。
剛才,偷襲成功後,程連長第一時間已經向被關押的人質查問了鄰縣縣長的下落,但卻沒有得到信息。現在,見到了何曉軍不但成功地救下了這個縣長,還順帶把一個身份同樣重要的人質也救了下來,當然就喜出望外。
而何曉軍成功地製伏了留守的匪首和救下了最重要的人質,再加上之前搶救下的人質,已經確定了這場奔襲戰的勝利。也就是說,已經確定了程連長他們立了一大功。這當然就讓他們對用負傷的代價來保證了這次完勝的何曉軍充滿感激。
何曉軍彙報完畢之後,相隔不近的醫務兵才匆匆趕到,連忙就給他進行止血、包紮。
程連長在旁向忙碌著的醫務兵詢問何曉軍的傷勢。
醫務兵說,看樣子,何曉軍的舊傷口迸裂已經有一段時間,應該在剛才攀山的時候已經迸裂;而那槍傷還算僥幸,隻是在背部犁了一道溝,沒有傷到骨頭和神經,如果再深一點就危險了;肚子上那道的傷最淺,隻是劃傷了肌肉。
聽了醫務兵的話,再想起了剛才攀爬山壁的情形,程連長與楊排長他們幾人,生出了落淚的衝動。
待醫務兵給自己包紮好後,何曉軍讓程連長他們帶兩個人質與匪首二當家出去,他想獨自留下運內功療傷。
在程連長他們出去之後,何曉軍把一臉關切的大牛也轟了出去,然後才坐好身子,運起了那已經試過有療傷功效的內功來,再次試驗這內功對現在這般嚴重的傷勢,有沒有療效。
不知是否傷勢太重的原因,還是身體太虛弱的緣故,何曉軍運的第一趟功,不但沒有體驗到一絲的效果,竟連運行中的真氣,也無法回歸到丹田。因為,真氣在運行的過程中,不斷往他負傷的地方滲透,讓那運行中的真氣,就如一個泄漏的皮球中的空氣,一絲一絲地耗光。
反正在這個還沒有天亮的時候,自己也沒有別的事要做,而且,之前已經確認了這內功有療傷之效,何曉軍就再也不管其它,放下了一切,把整副的身心投入了內功之中,不死心地繼續第二趟的修煉。
直到連續練了五趟的內功之後,何曉軍才感覺到了開始有真氣回歸丹田。
隨著這五次的功練下來,何曉軍還感覺到了傷口已經有所收斂,而且,也感覺到了醫務兵給自己敷上的藥,在真氣的作用下,把藥效發揮到了最佳。
經過了這次與剛才在山壁那次的練功之後,何曉軍悟出了一個道理,就是如果身體虛弱時,內功運轉的經脈,就似一個漏氣的皮球,把真氣漏到了虛弱之處,對那些地方進行修補,真到了虛弱的地方修補完畢,真氣才能在全身的經脈中完整地運行。
不過,無論怎樣,這個內功對療傷確實有效,而且是任何藥草都起不到的奇效。就如這五趟的功練下來,何曉軍感覺到了他的身上所有的傷口都已經止住了血,並開始緩慢地自動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