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修羅審訊,直教地獄橫行!!!
萬艾坐在靠椅上,輕酌小酒;庫塞癱在地上,細血長流的雙手緊摳著萬艾的褲腿……
“進來吧!”
卡布斯四人應聲而入。
“王子,怎麼處置。”
魯恩斯還是執著於庫塞。
“帶下去,好好看著,不要讓他死了。”
放下酒杯,“露恩娜,把陣盤取來,是時候給盟友送一道大菜了。”
“是。”
“卡布斯,這是剛剛老東西新吐出來的名單,以防萬一,你下去查查,看看有沒有錯怪或遺漏的。”
點了點桌上一張寫滿人名的紙張,語氣殺絕的吩咐著。
“屬下遵命。”
收好那張紙,卡布斯走了出去,萬艾手下很多密探都是由他負責統領的。
“王子,陣盤來了。”
沙色的陣盤“砰”的擺在桌上,萬艾撿起幾個花色陣旗開始擺弄。
“澤馬斯伯督,索馬伯督,你們對陣型的理解不弱,來看看這個我擺的這個。”
看著桌上擺好的陣型,澤馬斯和索馬都皺起了眉頭。
“王子,請恕我直言,這個陣型簡直糊塗,黑旗在前,那是步兵,黃旗夾後,那是騎兵;打仗哪有騎兵攆著步兵的。”索馬首先發言了。
“還有,紅旗不是王子的本部雄兵嗎,為什麼要安排在最後,克硫斯特族的戰士最適合衝鋒,哪有留下來壓陣的?”
“哈哈,是不是還有戰線拉得太長,前方軍隊萬一散陣的話,來不及聚結,容易被逐個擊破;還有騎兵壓步兵,就像是趕送,後頭的軍隊根本追不上?”
“王子,這不是該笑的事情吧?”
被萬艾打斷了,索馬有著迷惑的摳著頭。
“索馬,你還不懂嗎!王子的意思就是要把前頭這批人壓去送死的。”
澤馬斯還是要比索馬看得深些。
“如果屬下猜的不錯的話,王子是想要借刀殺人。”
“殺人!殺什麼人?”索馬也不是太笨,經過點明之後,他也看清了一些,“莫非,是那些叛黨。”
兩人一起掉頭看向萬艾。
“王子,這樣是不是有些過了。”
“過了?”接過露恩娜遞過來的酒杯,輕抿了一口,“在我的地盤,隻要聽話的狗,而不是反過來咬人的狼,若真有這種混進來的家夥,我絕不介意啃啃它的骨頭,嚐嚐它的肉。”
“但是,這可是十多萬兵力,若是能夠真正的收為己用,絕對是極大的助力。”
“收為己用,還是等他們把身上的刺都給折了再說吧!”
萬艾站起身來,袖子一拂,加重語調問道。
“兩位不用去想這麼多,你們隻需要決定一件事。”
“什麼事?”
“兩位伯督明麵上可是庫塞拉攏過去的人,雖然這樣說有些不近情誼,但是,我還是希望兩位可以為這次的戰鬥打頭陣;
兩位雖然是戰王派給我的人,但是我也尊重你們的想法,如果你們實在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逼迫;但是,還請你們在戰王麵前保密庫塞一事。”
這話說的很直白了,說是不逼迫,實際上就是逼迫,若是他們不願意配合,那為了保守庫塞的事情,他們絕對討不得好,萬艾也絕不會放過他們。
“王子別說了,我們同意了,到時候還請王子早些下撤退的命令,好歹給我們個活下來的希望。”
“放心,到時候給你們的軍隊全部配馬,隊伍安排在適合撤退的邊緣,如果要撤逃的話,也保準比其他人快上幾倍。”
萬艾越說越開心,甚至親自幫兩人斟酒,這是他用來拉攏人最熟練的招數了,這招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告訴他們:喝了這杯酒,你們就是我的人了。
“那麼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真正意義上的自己人了,來,兩位,我敬你們一杯。”
喝下酒,萬艾突然想起之前答應的一件事。
“哦,對了,露恩娜。”
“屬下在。”
“過幾天的戰鬥,你把帝具交給兩位伯督吧,讓他們找個機會把帝具斧頭丟給那天那個大個子,畢竟搶了對方的東西這麼久,不還回去的話,人家恐怕不會願意配合我們的行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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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皇城。
“帝都警備隊的歐卡隊長被殺,據悉說是夜襲幹的,還有另一個帝具使斬首讚克,不但被殺還被搶走了帝具,根據傷口的分析應該是帝具——一擊必殺·村雨,通緝令上的夜襲成員赤瞳。”
一個負責帝都治安管理的官員跪在地上念著稿子,當堂的人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基本沒幾個人在聽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