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燈紅酒綠嘈雜不堪的酒吧裏有著這樣一幕:三女一男正在吵架,她(他)們的聲音已經蓋過了動感的音樂,舞池中央原本熱舞的人們駐足下來看著他(她)們。
男的正摟著一個穿得非常妖嬈的女人,女人的妝畫得非常濃,走起路來都能邊走邊掉粉。男的指著對麵一個長得非常清秀的女孩說:“若初,我們…分手吧,我想了想,我們…還是…不適合在一起。”我愣了說道:“為什麼啊”徐子豪顯得有些不耐煩了說道:“分就是分,沒有那麼多為什麼。”我似乎還不相信以為他是再跟我開玩笑,說:“子豪我知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你說過要和我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徐子豪終於不耐煩了說:“雲若初,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有多醜,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能成什麼事,你要錢沒錢,要權沒權,你還有什麼是值得我留戀的,早點分手對你,對我都好。”說著還向旁邊那女人(因為她是打醬油的,跑龍套的就沒有名字了)吻了下去,他也不嫌親得滿嘴是粉。我臉上早已沾滿了淚水,哭著說:“子豪你就真的那麼絕情?我們以前的點點滴滴你都忘得了嗎?”徐子豪說:“有什麼忘不了的,就你那些破事我都不屑說,說了隻會掉老子的底子,每次帶你出去吃飯,我兄弟就會嘲笑我。你在看看我旁邊的這個長得也漂亮(其實醜死了,就是大媽級別的女人),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地位有地位,而你什麼也沒有。”
我哭得隻知道抽泣了。我旁邊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女孩說:“**的還是不是一個男人啊,連畜生都不如。想當初不知道是誰落難的連飯都沒有吃的時候,我們家若初每天帶著兩份飯菜,你的碗裏永遠都比她的豐盛。她每天省吃儉用也要保證你的碗裏都有一份牛排。為了供兩個人讀完高中,她一個人每天打幾份工,起早貪黑的。為了你,在那麼冷的冬天裏將手放入冷水裏,幫別人洗碗,原本是一雙非常好看秀氣的手為了你,不在好看,變得粗糙了。為了你,她根本沒有時間看書了,她為了不落下自己的學業,使自己的距離跟你的距離縮小,每天都拖著疲憊的身軀熬夜看書。在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她陪著你,傾聽你的訴苦,在你開心的時候她也傻傻的替你開心,但是那時你在幹嗎?那時你正在跟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你所謂的那些兄弟一起拚酒,兒若初傷心難過的時候你在哪裏?……”我拉拉紫雅哭著說:“紫雅,求求你別說了好嗎?”紫雅看了我一眼說:“不,若初,我要說,我早就看不慣他了,當初讓你不聽我的,現在好了吧,栽了.”
紫雅聲音突然抬高八度指著徐子豪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和你哥們出去玩,拚酒的錢應該是若初的吧!你還有沒有良心啊,現在你過好了就一腳把若初踢開,你這算什麼。像你這樣的男人以後誰嫁你誰倒黴。”
紫雅又指著那女人說:“你也是犯賤,你家裏要什麼有什麼,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偏偏要做第三者。”
周圍的人開始對徐子豪他們指指點點,路人甲說:“這男人怎麼這樣啊,女孩都為他做了那麼多了。”
路人乙說:“就是,那麼好的女孩都不知道好好珍惜,以後還想遇到那麼好的女孩就難了。”
隻見評論越來越多了,徐子豪有些尷尬,氣憤的直接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那清脆的巴掌聲,久久的回蕩在我的耳邊,應為這不僅僅是打痛了我的臉,更重要的是這一巴掌還打碎了我的心。我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子豪。而紫雅已經和旁邊的女人打了起來,子豪看都沒有看我一眼,直接對著紫雅就吼道:“瘋婆娘,你給我住手。”徐子豪拉著紫雅的手就往旁邊甩去。我漸漸地回過神來走向紫雅看著她因為我打架而被抓傷的手臂和亂糟糟的的頭發,愧疚不已,紫雅仿佛看穿了我在想什麼就對我說:“不疼,你不覺得這樣很酷嗎?”
我笑了,可是我一笑就牽動了我臉上的傷口,紫雅看到了我臉上那無比清晰的掌印是頓時火了,我拉住了紫雅,拍了拍她的手,對她笑了笑,紫雅讀懂了我的笑容知道我要做個了斷了,也衝我會心一笑。我走到徐子豪麵前給了他一巴掌說:“這一巴掌是還給你的。”徐子豪呆住了。接著我又給了他一巴掌說:“這是你背叛我的。”接著我又說:“這第三…”我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回過神來的徐子豪捉住了手,他用他那雙既驚訝又憤怒的眼神望著我說:“夠了既然你打也打了,那麼可以分手了吧。”
?說著從紫雅手中拉出被紫雅禁錮的女人就走,還沒走幾步就被紫雅喊住了,紫雅露出迷人的微笑看著徐子豪,看的徐子豪心花怒放,我冷冷看著這一幕幕因為我知道紫雅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的,果然不出我所料,隻聽見啪的一聲,徐子豪就華華麗麗的挨了一巴掌,紫雅對徐子豪說:“這是你應得的。”說完後就拉著我走了,我走的非常幹脆,不帶一絲一毫拖泥帶水,我直到走出酒吧門口還聽得到鼓掌聲叫好聲。回到家裏,紫雅安慰我說:“世界上比他徐子豪好的男人多得是,難道還差他一個不成,再說了,我們家若初長得又那麼漂亮難道還會沒人要。開心點,明天姐姐我幫你在介紹一個。”我並未聽進紫雅的話,我隻是淡淡的一笑而過就鬧著讓紫雅回去了,紫雅看見我還能鬧,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回去了。等我關好門就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一幕幕:“紫雅,明天是我生日,我穿得漂亮點好不好。”“好,我一定把我們家若初打扮的美美的去約會。”說著我們走到了一家酒吧附近,看到了子豪摟著一個女人走進了酒吧,紫雅冷笑著說;“早知道他不靠譜了。”“不會的,我相信他,他說過要和我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實際上我心裏還是有點打鼓的。“那我們進去看看吧。”接著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向浴室,將浴缸裏放滿溫水,換上了那件徐子豪第一次送給我的白色裙子,那是他打工賺來的,他說:“白色很能代表你,你就像一張白紙一樣沒有任何汙點。”我慢慢的滑向浴缸裏,隨後拿起一個刀片,劃開自己的手腕,將手放進溫誰裏,用溫水能使傷口不結痂,讓血一直流直到流完,我道我還真是沒辦法忘記他。我躺在浴缸裏唱起了嚴藝丹的“三寸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