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後,
況天佑問道,“張易,你不是要走走嗎?怎麼來這裏了?”
“我是來見馬小玲的。”
“你見過馬丹娜,六十年前?”況天佑問道。
“對啊!和她呆過一段時間,不過……”說到這裏,張易又說道,“後來分開了,就找到了你,看到你和求叔打架。”
“原來如此。”
……
第二天,小玲找上門來,先是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張易,然後對著況天佑說道,“香港警察,你是不是想看昨天女鬼的照片?”見況天佑點了點頭,又道,“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讓你看。”
“什麼事?”
“陪珍珍一天。”
“你這個好朋友都沒時間陪她?”況天佑繼續問道。
馬小玲解釋道,“我要去談生意,帶著珍珍不方便。”
這時,張易說道,“天佑,你去吧!照顧香港市民也是你這個香港警察的義務啊!”還故意將“香港警察”四個字說得很重。
看了看張易,況天佑本來不想去的,但張易說的有理。又看了看旁邊盯著自己的馬小玲,和正在遠處緊張的王珍珍,況天佑還是答應了。
“好吧!就這一次哈,而且你要讓我問初春幾個問題。”說著就將今早高保拿來的初春的檔案遞給馬小玲,“這時她的檔案,記載著她死時的情況。”
馬小玲接過來翻了起來。
為了不讓況天佑一個人說,自己卻像個局外人一樣,張易打斷道,“這個初春,二十年前來到這溫泉酒店打工,可是有一天卻被人發現她死在了溫泉邊,更重要的是,死了之後全身上下一滴血也沒有。”
馬小玲心知這裏麵有隱情,但是外冷內熱的她,雖然同情想知道真相,但也不會表現出來。
馬小玲開口說道,“那好,我最多在捉她的時候讓你多問幾個問題。至於珍珍,就交給況天佑你去照顧了。”
等珍珍過來之後,況天佑就打算走了,“張易,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初春的家看看?”
“你去就可以了,我就不去了吧!”不管況天佑,張易看著馬小玲說道,“馬小玲,你說你要去談生意?我可不可以一起去?”
馬小玲沒好氣地說道,“你去做什麼?是我做生意,又不是你。”
一旁的況天佑聽見張易這麼說,直接掉頭就走,王珍珍捂著嘴看了看張易,就對著馬小玲笑了起來,也跟著況天佑走了。
“就是因為你去談生意,我才想到要去的啊!談生意那麼好玩的事,我怎麼能夠錯過呢?要真是錯過了,就天理不容了。”張易半說半笑道,“到時候還可以抬價可說不定哦!想想看,錢呐,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哦不對,是鈔票。”
見馬小玲有些意動,張易隻好使出殺手鐧,從空間裏拿出一個金元寶,“你要是讓我也去玩的話,這個元寶,……”
“不行。堅決不行!”馬小玲堅定地說道,隻是那雙眼睛已經一瞥一瞥著張易的手。
“唉,其實我還有一個。”
“不行,那裏太危險了,你也知道,我是做那種清潔的,雖然你是男的,陽氣重,但是還是很危險。”馬小玲雙眼明顯都有些放光的說道。早知道,現在馬小玲的經濟可是有些問題,隻有先將這溫泉酒店的生意做了,才有錢交房租的。
張易覺得還是要加點猛料,反正這些元寶自己放著也沒什麼用,裝作摸了摸包,“咦?原來兜裏還有一個。”
隻是,就連張易自己也沒有注意,他拿出來的這三個金元寶,正是在很多很多年前,想念黃蓉在五個金元寶上寫出了“蓉兒我愛你”這幾個字中的後三個。
這也是,寫了這麼多年,又隻有五個,早就不知道哪一個是哪一個了。不過,當初張易放進空間的時候,本來就是放在上麵的,如今不過是正好碰巧拿到而已。
馬小玲立馬就拿了過去,笑著說道,“那你待會兒別離我太遠,免得有危險。至於這三個元寶,就當做是我的勞務費吧!”
張易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