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家跟著樂。
“也對哦!”那個家夥無奈地說。
“什麼叫也對啊!”林婉嬌糾正他說,“專業的舞蹈演員每天必須練功。他們有一句話說:一天不練自己知道,兩天不練老師知道,三天不練觀眾知道。所謂舞蹈都在功夫兩個字上呢!你要是一下子就能跳那麼專業,要麼你是天才,要麼大家都是笨蛋!”
哈哈哈!所有人都笑起來。
“嗯!好吧!那謝謝你啦!我回去練練,要是不行我還得來麻煩你!到時候你可別煩啊!嗬嗬!”說著他又掩著嘴笑起來。
“行!沒問題!”林婉嬌痛快的答應了。
“那我走啦!拜拜!”說著他竟然這麼近距離的擺手再見。他離林婉嬌不過一個桌子的距離,而且沒忘記像女人那樣的擺手,就是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並攏,小指微翹。
看到他這個動作後柯東這次沒打冷戰,而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不自覺地聳了聳肩膀。
看著他走出教室的門,柯東終於忍不住問她,“你跟這樣的人混的這麼熟不別扭啊?”
“呦,您終於開金口啦!”林婉嬌看到柯東跟她說話,揶揄他。自從體育場攙扶著安哲走了之後柯東就再也沒有主動跟她說過話。
柯東張了張嘴想說還不是因為你,但是他沒敢,他又問,“你看著他不起雞皮疙瘩嗎?”
“為什麼要起雞皮疙瘩啊?他人挺好的!”林婉嬌說。
“什麼?”柯東不相信的說,“他?挺好的?”
“是啊!”林婉嬌說,“怎麼啦?”
程柏林搶先說,“你沒病吧?你跟這樣的人來往?這不就是‘二乙子’嗎?”
“說話那麼難聽呢!”林婉嬌說,“他叫龐勁。我在服裝班的那些天他就坐在我前邊。他沒有壞心眼,又從不說髒話,雖說人吧有點女性化,那有什麼啊,梅蘭芳那些大師級的人物也女性化啊!他喜歡那樣子是他個人的自由,又沒礙著誰。”
“你就不別扭嗎?”柯東很是疑惑。
“別扭什麼!”林婉嬌說,“他喜歡模仿女人的動作是他的愛好,每個人都有個人的愛好啊,隻是他的愛好特別了一點。”
“什麼愛好啊!還特別!”程柏林說,“林婉嬌你太讓我震驚了,就這樣的人你都能忍受?你不會真是個妖精吧!”
“你才妖精呢!你們全家----”林婉嬌說到一半不說了,她是不說了,可是程柏林和齊天他們補充完了後半截的話,說完大家哈哈哈的都樂了。柯東也笑了,他覺得他們好像又回到從前了。
“他的人真的不壞,不就是有點女性化嗎?那又怎麼樣!我隻當他是姐妹好了!”林婉嬌不笑了說。
“還姐妹?”程柏林瞪著他的大眼睛打量著林婉嬌說,“你總是這麼語不驚人死不休嗎?”
“嗬嗬嗬!你什麼時候學會拽詞了啊?”林婉嬌笑著說。
“咱也是文化人兒啊!”程柏林大言不慚地說,“平時那是不願意顯山露水,怕驚著了你們,你們還真當咱是白丁啊!”
哈哈哈!笑聲再次響起,一切仿佛從未改變。柯東看著林婉嬌笑咪咪的樣子,他的心融化了,他這幾天不跟她說話是在生氣,生自己的氣,也生她的氣。氣自己沒出息,氣她對安哲的態度。
雖然也一再告訴自己那是個病人,一個病入膏肓的人。但是內心難以掩飾對他的妒忌。他覺得安哲以他的病要挾著她,以她的善良他要求她做什麼恐怕她都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