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你們倆是不是拿了他的回扣啦!”林婉嬌誇張地說。
“說什麼呢你!”祝君咽下一片火雞腿說。
“不是嗎?那幹嘛這麼替他說話。”林婉嬌也用手拿著火雞腿邊吃邊說。
“不是替他說話,是我們都覺得你應該麵對現實。”梁愛麗說。
“我怎麼不麵對現實了?”林婉嬌說。
“我們知道從小到大你身邊從來都不缺帥哥。但是你想過嗎?他們都不可能啊!”梁愛麗說。
祝君接著梁愛麗的話說:“表哥很帥,你又從小跟著他長大,所以不是帥哥就不入你的法眼是嗎?”
“那有什麼錯嗎?”林婉嬌說。
“好吧,咱們說說你身邊的這些帥哥吧。安哲是帥,甚至比表哥還帥,帥的無可挑剔,可是他的病遲早會要他的命,這不用我說你比誰都清楚。秦恩浩跟安哲是沒辦法比帥,但是你們最熟悉彼此,你們在一起跳了六年的舞蹈,配合默契,這是事實,但是他的家族把利益擺在第一位也是事實。所以你們也不可能——這是你說的。你那麼聰明,心裏應該想的比誰都明白,為什麼你不跳出那個圈子來看看外麵的世界呢!”祝君挨著個的給她分析著。
林婉嬌看著手裏的杯子不說話。
梁愛麗說:“其實劉毅也挺帥的,當然跟安哲是沒法比了,又有幾個人能比得上他呢?比秦恩浩嘛也稍稍差點,不過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
“說實話,你是不是在等安哲啊?”祝君問。
“胡說什麼呢?那怎麼可能!我知道你們是好意,你們是怕我陷進去出不來。其實是你們不明白,安哲即使不生病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在音樂上的造詣完全能夠使他將來登上藝術的巔峰。不錯,我欣賞他甚至崇拜他,是他帶著我走進音樂的世界,領略音樂的美妙,可是他自己卻不得不退到一邊看著別人的精彩。他說過他不怕死,一瞬間的死亡也算是永恒了,怕的是眼看著死神一步步的逼近,而自己無力逃脫。”林婉嬌緩緩地說。
“也許是他太帥了,又那麼有才華,老天都妒忌他的完美。”祝君感歎地說。
“誰說的,那她呢?老天怎麼不妒忌她呢?”梁愛麗眼睛看著林婉嬌問祝君。
“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兒好!再說我哪裏完美啊!你不是說我毛病大了去了嗎?”林婉嬌說。
‘她有幸運女神保護,幸運之神總是站在她這邊,所以她沒事。”祝君說。
“那麼秦恩浩呢?”梁愛麗也覺得自己剛才說錯話了趕緊轉移話題。
“至於秦恩浩,你們更錯了,我從來就沒想過和他會有什麼。這麼說吧,如果說六歲之前我是在表哥的背上長大的,那麼六歲到十二歲這六年我就是在他的臂彎裏長大的。這六年裏每周三次每次兩個小時的訓練讓我們配合默契,他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他的走位,我一擺頭他就知道我想轉圈,這是事實。但是,就因為這樣我們太熟悉了,熟悉到他拉著我的手就跟左手摸右手沒區別了。更何況你們是知道我的脾氣的,就他那個家族,他那個媽媽,說什麼他的兒子將來找的不是名媛淑女就是貴族之後,我呸,誰稀罕哪。嘁!”林婉嬌的臉上滿是不屑的表情。
“你真的這麼想就好了。”祝君說。
“你不是說氣話吧?”梁愛麗不太相信。
我有必要跟你們說氣話嗎?林婉嬌向杯子裏倒茶。
“那你還不考慮考慮劉毅?”梁愛麗問。
“你怎麼又繞回來了!哎,我說咱又不是二十六七歲眼看著快剩下了,你究竟急什麼呀?”林婉嬌實在不明白。
“你不急等大家挑剩下就沒有好的了!”梁愛麗說。
“好吧,聽我跟你說,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你也不想想他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呢!”林婉嬌說。
“他是什麼人?他可是高材生,將來前途無量啊!為什麼不可能呢?他跟那些癟三兒能一樣嗎?他對你可是念念不忘啊!他說有他在旁邊輔導,以你的聰明考上個好大學根本不是難事。讓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你總是拒絕他的幫助!”梁愛麗說。
“快拉倒吧!誰要他輔導啊!”林婉嬌說。
“你就那麼討厭他?”祝君說。
“我不討厭他,可也不喜歡啊!”林婉嬌說道,她看了一眼她們倆又說:“說到討厭嘛還真有點,他總覺的他最聰明,總想居高臨下的施舍給我點他那優良的智商,我去他智商!我用得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