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茵之破門而入,白知遠感覺到了門外的動靜。
轉身,麵露驚訝,卻不得不與謝茵之周旋起來。
可白知遠這個僅僅練得三腳貓功夫的人又如何是訓練有素的謝茵之的對手。
謝茵之給他留了些臉麵,放開他,在他麵前單膝下跪。
“冒犯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白知遠怒道:“你可知你這是在做什麼?”
謝茵之輕輕解開了臉上的黑麵紗,一張白皙清麗的臉龐就呈現在了白知遠麵前。
“永王妃?”
謝茵之點了點頭。
白知遠皺起了眉:“永王妃來此來做什麼?”
謝茵之認真地對他道:“太子殿下,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今日,本妃聽聞有刺客行刺皇上,皇上今兒個危在旦夕了,這皇宮一定危險,若是本妃能在這宮中幫助太子,說不定太子殿下在某些方麵可以輕鬆得多。”
她們的組織任何一個人,可都不是好請的,就看白知遠同不同意了。
雖然這宮中也有宮中的侍衛。
“吾可以貼身保護太子殿下直至殿下登基。”
她這話還是硬咬著牙說的,她一個看上去就是弱女子的家夥憑什麼說這種自大的話,不明真相的人笑死都有可能。
可
是白知遠看她半晌之後居然好不費勁地就答應了。
謝茵之鬆了一口氣,覺得輕鬆了不少,可是心底裏頭還是覺得什麼地方怪怪的不對勁。
“可永王妃來了這裏永王沒事嗎?”
白知遠問了一句,謝茵之點點頭:“沒事。”
她默默地低了頭,站在白知遠旁邊儼然就是一個好屬下。
白知遠覺得有些好笑:“永王妃,你究竟圖些什麼?”
謝茵之就等他這句話了,隻有他問了她才能說自己所圖的東西:“隻希望未來太子殿下成了一國之主,可以賜王爺一處邊遠封地,好好生活,若是太子殿下覺得在下好用的話。”
白知遠點了點頭算是應了。
若是他此番能夠成功登基,自是會讓白雋永有個棲身之處好好生活,但是,白知遠突然有一種不怎麼好的預感,但具體是什麼他也不大說得準。
屋內的二人取得一致的統一戰線,屋頂上也有兩個人正相對著,氣氛很差。
華尋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帶著一張銀色麵具的男人。
白晉諾自也盯著他。
“你是何人?”白晉諾問。
華尋沒理他,隻看著瓦片下縫隙的謝茵之和白知遠相談的模樣。
白晉諾顯然也見著了,他低囔道:“謝茵之?”
他們從縫隙裏見著白知遠走了出去,可謝茵之一人留了下來。
白晉諾正打算下去,卻被華尋攔住。
“你想幹什麼?”
他的聲音冷到可以凍死一個人,但是銀麵顯然不是容易被他凍上的。
被他攔住得瞬間就拔劍指向華尋。
華尋很少見著樣的冷兵器。
從前要麼用槍要麼用匕首,倒從未見過古人的劍。
一時還真有些許愣神。
白晉諾毫不留情的一招直接向他。
華尋下意識地去躲,卻心知必然要受點傷的,這時,被一道力拉了一把。
謝茵之也抽出一把長劍,兩劍相撞,兩人都退後了一步。
待謝茵之看清了對麵的人時也不由訝然:“銀麵?”
白晉諾冷冷地看著她:“永王妃。”
謝茵之一愣:“你幹嘛呀,突然這樣?”
白晉諾眼色一寒:“永王妃,我可不是什麼銀麵,哦,對了,您可能還不知道我的真名吧,我叫白晉諾。”
謝茵之一愣:“白晉諾?!”
這個名字,她曾經聽過幾次,此人的名聲可是差的可以的,此人……
謝茵之不敢置信地看向銀麵:“你是白晉諾?”
眼見白晉諾的劍就要朝他刺來,華尋將劍從白晉諾的手上踢了下來。
看著謝茵之:“傻,對人一點警惕也沒有。”
他就是旁觀了這麼一段時間也看明白了,謝茵之對半是被眼前的家夥擺了一道。
看她愣神愣到失魂落魄的時候,華尋和白晉諾也打了起來。
“難過什麼,你被人欺騙了感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還沒練成金剛不催?”
謝茵之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被他這麼一說,她居然都難過不起來了。
說真的被信任的人騙了,這還真不是第一次,慚愧的是,每一次都被華尋見證了。
“行了,你又多了一項嘲笑我的理由了。”